这么想来，古代的迷信活动，其实还科学？

不行不行，这驻守北方的事情，可千万要不得。

柳忆摆摆手，两下鼻：“没事，肯定有人说我坏话，你继续，刚说到西边？”

“据说是钦天监算来，北边今年要有大旱，未雨绸缪，圣上动了这念。”

他一边慨，一边送走蒋风俞，慢慢悠悠往齐简住晃。

还有，他那些常识哪来的？还大的好生养？

柳家已经派去西征，如果北边再问题，朝里能征的，就只有齐简了吧？而且他又是齐王的儿，幼年时便跟着齐王驻守北方，怎么想，都是最佳人选。

“人呢？”齐简蹙眉，又问一遍。

齐简脚步顿住。

眸幽暗，齐简冷冷一笑，很好，他既有常识，自己就应该试验试验，看看他这个也不算小的，到底好不好生养。

“没什么可愁的，兵来将挡来土掩，我这不是留在京城里呢？”柳忆笑笑。

“世？”晓斯揣他神，心里发起愁，也不知姜夫人说了什么，怎么把世气成这样？

齐简缓步踏院中，看着换了新土的海棠，不知想到什么，目光锐利起来：“他人呢？”

不过他这个，留在京里好好调养，都还这样，再去北面风餐宿，条件艰苦，缺衣少的，可怎么得了？

柳忆愣了愣，又释然了。星象异常，就是星星位置异常呗，星星位置都异常了，什么星球引力之类的，估计也要跟着变动，引力变了气候跟着变，引发旱情或者灾的，还合乎逻辑？

看着齐简走门外，姜夫人恨恨地放下丝帕，睛转两圈，对着简背影喊：“纳妾的事，先前我知会过柳忆，他也是赞成的，而且对比你，他仿佛对女，更为了解。”

随后，他想到之前另一个话题，皱起眉：“只是你说北边，如今北面还算安稳，为什么突然提起遣人驻守北疆的事情？”

蒋风俞也没过多纠结，继续：“对，西边情况有奇怪，之前那么大张旗鼓犯边，怎么大军才发几日，就彻底消停了？”

人，明面上恭称万岁，背地里却在议论，说这皇位来得不明不白，不端不正。

钦天监？那不是个占星门吗？还能算来旱灾？

柳忆忧心忡忡，快步迈主院，打算跟齐简好好谈谈

“还在说话？”齐简嘴，觉牙齿有些发，果然要镶一圈项链，牢牢拴住才行吗？这都一两个时辰了，有什么说的，这么久还说不完？

晓斯答得小心翼翼：“还在正厅，跟蒋公说话呢。”

为保前朝稳固，皇上选了重臣姜氏一族，迎娶姜家嫡长女为后。而同时，不知是心怀愧疚，还是有其他打算，皇上为跟随自己生死的齐王，赐了婚，赐婚对象，也自姜家。

蒋风俞正说着话呢，柳忆突兀打个嚏。

“你都不愁？”蒋风俞见他老神在在的模样，心里微动，七年前开始，他就是这样，每每遇到什么事情，都有成竹，毫不慌。

“着凉了？”蒋风俞打住话。

柳忆，这事情他知，只是暂时还不知，暗中作的人是谁，后续又打算怎么继续发难。

主院里，晓斯给海棠树培上新土，踩实后，又浇了半盆，才直起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