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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淮很轻地拍拍他的脸,又缓缓抚了抚,笑着问:“看上他哪儿了?”
“嗯?”
“文才斐然?”
“铮铮傲骨?”
“还是他的脸?”殷淮扣着他肩膀不让他动,想当初小皇子baba走近他不就是因为他的一张脸么。
薛良虽不似殷淮那般姿容卓然,但也英气俊朗,更有世家公子的矜贵自持的气质。
小皇子会喜huan的。
本就是年岁相当的少年儿郎,正茂风华,志趣相投,携手并肩,一腔热血报忠君,满腹情怀济苍生掺杂着济世抱负忠君报国情怀的情义最易生发chu肝胆相照、超越仁义生死的shen刻情gan,何况还有救命之恩。
齐轻舟越听越莫名其妙,铆劲儿挣开他:“掌印发什么疯?”他还没质问这人在宴席上赞江上雪琴技了得气质chu尘呢!他一直以为他的夸赞是独一份的,只留给自己的,原来不是。
殷淮只是不断重复着:“果然是厌烦臣了。”
齐轻舟神情痛苦地沉默,他本就没有分寸的力气又重了几分,下ba和手腕生疼,齐轻舟挣扎,殷淮越发cu暴,再没有往日的如沐chun风与和风细雨。
“就是厌烦臣了。”
“是么?”殷淮半醉,心碎又冷静地重复着。
齐轻舟受不住他没有半分温柔的、陌生的cu暴,尖声dao:“是又怎么样!?”
殷淮一怔,哈哈大笑,迷蒙yanse里闪过痴狂与yin鸷:“那殿下可别恨臣。”
齐轻舟的下ba被他anchu指痕,两人贴得极近,那张灼灼其华的脸在齐轻舟一寸寸放大的瞳孔里越来清晰,他心如擂鼓,心tiao几乎停滞。
鼻尖对鼻尖,就在他怀疑殷淮要亲上他的时候,对方朦胧的yan睛一闭,齐轻舟肩膀一沉。
殷淮倒在了他的肩tou。
木质冷香带着梨hua酿的醇厚,微微熏醉。
两人维持着这个动作许久,齐轻舟仍未找回正常心tiao的频率。
殷淮两ban形状饱满优mei的红chun只差一厘就贴上他的脖子的pi肤,呼xi温热,失了凌厉的目光和讥讽的神se像一只优雅安静的仙狐乖乖靠在他shen上。
齐轻舟的心tiao比刚刚tiao得还快还急,如chun雷惊山鸟,平河落急雨。
不规则的频率里是他憋了一夜的委屈气恼和莫名而生的悸动jin张。
不知从何而起的电liu让他不解又无措,尤其是殷淮的脸贴近到呼xi相闻的距离,他仿佛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罪魁祸首倒是睡得安然,轻声呓语:“别恨我。”
“……”
齐轻舟心luan如麻,不想面对殷淮,第二天起了个一大早将宗原与柳菁菁喊了chu来。
宗原奇怪:“今个儿太yang从西边chu来了?东厂那魔tou不是不让你chu来么?”
齐轻舟心里不shuang快,闷闷地踢了他一脚。
宗原莫名其妙:“咱们去哪儿呀?”
柳菁菁邪魅一笑:“跟我来!”
她说了个地名儿,两人表示不曾听闻,柳青青惊怪叫dao:“不是吧,宗原也就算了,号称走在吃喝玩乐最前沿引领gong里chaoliu的淮王殿下竟然不知dao这地儿?你俩太土了。”
蓼水町是最近皇城里几个富商在最热闹繁华的地段新开的一片娱乐场所,供城里的有钱人玩乐,听说环境得趣,娱乐项目众多,跑ma投壶应有尽有,一时之间,风靡皇城。
她早就计划好了,只是一直没有付诸实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