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郁：“？！”

“我外婆告诉我的。”付故渊笑意满满、不依不饶地追问，“真的假的啊？诶呀，你别老低着啊，对颈椎不好，问你呢，记得这事吗？”

“啊？噢对，忘和你解释了，我上次和我爸妈说我有新舍友了。”付故渊挑了两张照片发家微信群里，“他们可好奇了，让我拍张合照看看，你刚才不说拍什么，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池郁不知付故渊还有没有后招，站在原地不敢动。

仿佛有什么在付故渊内心挠了一下，将他的心作得的，可他偏偏不知在何，更不知该如捺。

“诶对了。”付故渊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收起手机看向池郁，“你记很好对吧？童年的事是不是大多都记得？”

付故渊刷了一会手机，突然展颜一笑，将手机递到池郁面前：“你看，我妈夸你。”

“因为吗？我小时候确实比较。”付故渊若有所思地喃喃，然后笑着问池郁：“我们同年对吧？”

他发现池郁耳朵红了，宿舍灯光黄，池郁又是个不显心思的人，若不是仔细观察，当真难察觉。

可是那时候他才六七岁，心智也不成熟，怎能和现在对？

付故渊饶有兴趣地问：“你几月的？”

池郁受惊，后退一步。

“那确实我年纪大些，我八月的。”付故渊弯眸，“来，你再叫声故渊哥哥听听。”

池郁不知为什么付故渊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沉默让他不安，池郁小声回答，急切地想打破这份沉默：“我记得。”

付故渊连数下拍照键，然后松开池郁，开相册看照片，边看边连连：“嗯，完！”

“夸你长得好看，像明星。”付故渊发了个同意的表情图过去。

池郁：“……”

如果他伸手一下，池郁会不会生气啊？

“你就说自己记不记得……”付故渊声音一顿。

池郁：“……可是……”

池郁：“……”

怎么和他想象得有不一样。

池郁犹豫半晌，虽然勉，但还是了。

池郁乖乖回答：“十一月。”

“什么？真记得？”付故渊笑意更甚，扬起的嘴角暴着他忍不住使坏的内心，“你小时候问过我年纪？”

说着，付故渊伸手抬了池郁下一下，让他看着自己。

池郁：“……”

池郁摇了摇：“只是小时候觉……你比我年长。”

池郁不知所措，糊不清地喊：“班长你……我……”

池郁。

见池郁满震惊，付故渊笑：“反正我比你大啊，叫我声哥哥怎么了？我又没占你便宜，你小时候不都这么叫的？”

付故渊倒也不急，双手往后一撑，靠着桌，神放松地慢慢等着。

池郁：“班长……你这是……”

“什么？夸我？”池郁显然不适应这朋友之间的安逸，既懵又困惑。

“那你……”付故渊往桌上一靠，笑着问，“真的喊过我故渊哥哥吗？”

池郁其实并不是记好，只是小时候对付故渊额外上心，所以记得久而清晰。

付故渊忍不住盯着池郁的耳朵看，满心只剩下一个念。

一手环住池郁肩膀比了个耶的手势，“笑一个，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