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有一说一。”刘厮站起，要回房间，离开时又淡淡补充了一句，“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产，她有个孩有个念想，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而你休学后，又不是以后都不上学了，等我神好些能自己照顾自己后，你再复学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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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池郁不在座位上。

“我前段时间偶然找到了她，离家这么多年，她都不认得我了。”刘厮没有详细说，只是，“她现在一个人住在医院里。”

池郁垂坐在客厅里，周缠绕着惹人厌恶的烟味，他尾泛红，静静地坐在那，许久无言，不知在想什么。

上午数学课结束后，付故渊将作业给课代表，抬朝池郁的位置看去——这些日他总是下意识地看向池郁所在的方向，而这件事，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你这是愿意休学的意思吗？”

“当然可以啊。”池郁立刻说。

经历让她变得脆弱，一碰就碎，可‘母亲’两字又让她努力学着。

池郁低下，双手地绞在一起：“……”

短短一句话，如同气势汹汹地拍向海岸的惊天浪，就这样扑打在池郁上，池郁先是呆愣，随后整个人如坠冰窟，寒颤不已：“什么？可是……”

“让她一个人住医院？”池郁急了，“为什么不接她回家？”

“接她回家。”刘厮重复着这四个字，诡异地拖着长音，“你可以接受吗？”

“怎么又不在……”付故渊喃喃，“跑哪去了？”

学校无人的楼梯拐角，白鸣风听完池郁的话，立刻急了：“艹！妈的！不行！你绝对不能休学！！你这不是正中他下怀？你再过几个月就十八岁了，到时候你舅舅肯定会用各各样的手段，把你爸的遗产抢过来，他现在就是怕你不给！所以想控制你，绝不能让他得逞！”

说完，刘厮着烟走回房间。

“你……”刘厮了烟，吐烟雾，白烟缭绕，模糊他的面容，刘厮反问，“会吗？”

池郁慌了：“我……我……”

第二日，对于普通的学生来说，不过是秋日里学业繁重的一天。

“所以……”刘厮再次了烟，烟雾呛人，客厅里全是让人不舒服的味。

池郁去找白鸣风了。

刘厮手一抬，并不打算听池郁说什么，他好心好意地说：“我不会你的，这事你自己决定，明天我会带你去医院见见她，你自己想吧。”

“我会的。”池郁肯定地说，“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我会照顾她的！”池郁脱而。

“小池，人不能太天真。”刘厮淡然地打断他的话，“你觉得如果你继续读三，会有力照顾我吗？”

池郁笑了笑，有些勉：“谢谢你阿白。

“不，小池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刘厮不不慢地从衣服里拿烟盒，一烟燃，“如果把她接回家，她那样的神状态，谁照顾她？小池你要知，我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我平时得上班，本没时间照顾她。”

刘厮看着池郁，他抬着，目光微微下斜，语气耐人寻味，说的话竟如同毒蛇，恶狠狠地咬向池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