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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霆对他的重视有目共睹,更是没人敢慢待于他。
可他要的却不是这些。
季扶扯下脖子上褪se的护shen符,心想那傻子果然是被骗了,就这个东西也值得三拜九叩去求?
他把护shen符丢进箱子里,又取chu一个洁白如玉的小瓷瓶,指腹轻轻地mo挲。
这里面是他新研制的□□。
毒素积攒在shenti里,先是会chu现脱发症状,再是视力下退,听力减弱,味觉消失,如同废人,最后是shenti溃烂而死。
正好他缺了一个试药的人,便给云霆这个殊荣。
当晚,云霆带着一shen酒气来到了季扶的屋子,烛光下,少年容颜绝se,像是妖jing1一般惑人。
他并没有喝多少酒,此刻却像是醉了。
“季扶,这个时候我才真正gan觉你是属于我的。”
以前的季扶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天边的云朵,看得见却摸不着,飘渺又虚幻,仿佛随时会飘走一样。
而如今他就坐在他面前,不过几尺的距离,只要伸chu手就能拥抱到他。
云霆这么想,也不由得这么zuo了。
可季扶怎么肯让他抱自己,起shen就要走,却越发刺激了男人的征服yu,一把就将他推倒在床上,倾shen一压。
尽guan知dao云霆现在是个太监,gen本对他zuo不了什么,可季扶还是被激怒了,伸手扯下床边的纱幔,勒住了男人脆弱的脖子。
“呃……”云霆瞬间就gan觉到了窒息的痛苦,不可置信地看着shen下的少年。
季扶死死地勒住他,双yan泛着怒火,像是要烧到他的心里去,云霆仿佛整个人都燃了起来。
他清楚地知dao,少年的力气不敌他,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撕断这条轻薄的纱幔,可是他却没有这么zuo。
季扶泛着怒火的yan神,覆着薄红的脸颊,因为太过用力青jin隐lou的手背,缠着纱幔的漂亮手指,再加上窒息的痛苦,竟然带给他一zhong从未ti验过的、濒临窒息的快gan。
这zhong无与lun比的gan觉,让他舍不得叫停,尽guan知dao自己的命就nie在少年的手中,有什么压抑许久的东西在复苏。
季扶死死地勒着云霆,手不断地用力。
他突然想就这样勒死这个男人,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云霆yan中却没有半分惧怕,更是没有一点挣扎,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一zhong古怪而狰狞的愉悦,就好像……是在zuo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
季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脸se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手上松开,一脚就把男人踹下了床。
“砰。”云霆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chuan息,像是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
季扶低tou一看,恶心得脸都绿了,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tou也不回地往外走。
云霆毫无形象地躺在地板上,一边chuan气,一边像是疯魔一
样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他居然被季扶刺激得又行了。
季扶果然是他的宝贝,大福星!
这天晚上,云霆兴奋得失眠了,翻来覆去得睡不着,恨不得诏告天下他又重振雄风了!只可惜不能如此高调,要不然天下人岂不都知dao他曾经不行了?
等到第二天,他才终于冷静下来。
虽然重振雄风是意外之喜,但云霆也不是傻子,看得chu来季扶对他动了杀意,他留在自己shen边很可能是想为manu复仇!
而他昨天y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