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裴宿的手机亮了。

他发去一

裴宿当然记得。

S老板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鬼风迟疑了一瞬，实话实说：“当情咨询师。”

鬼风：别有用心。

鬼风：S老板？

直播间一溜的问鬼风嘛去。

也不知是不是鬼风在忙，五分钟过去了也没有回复。裴宿便将下搭在桌上，双目无神的发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觉得五分钟竟然如此漫长，好像一辈都过去了。

他妈的是陈述句啊！

当初鬼风的语气小心翼翼，他一直以为是询问。但现在一想，鬼风心里什么清楚，所以……这分明是试探。

他拖长声音叹，“你们好狗啊。”

裴宿：“……”

十分钟后，鬼风的游戏结束，他对直播间的观众说了句：有事情，大家先等我半个小时。

他哒哒哒的打字：鬼哥，我有一个朋友有问题，想问问你。

虽然裴宿被鬼风的前两条信息说得面红耳赤，没想到鬼风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但他也迅速注意到了鬼风这三句话的不同——

顿了顿，鬼风：“还记得我那天在电影院跟你说的吧？”

不是故意营销，那必定是真！

裴宿：你觉得这个老板是不是别有用心？

前两个都是问号，只有最后一句‘别有用心’的后面跟着句号。

说完他就将摄像和声音一关。

鬼风：无中生友？

裴宿：“……”

裴宿和这小又胡扯了几句，扭就去找鬼风。他认识的人里只有鬼风有稳定的女朋友，想必在情一事上非常擅长。

裴宿厚着脸，“确实有，他说今天不搞清楚的话，大概率晚上就睡不着了。”

鬼风：“？”

小：……那你就当他们仨有病吧。

鬼风见裴宿没回复信息，索打了个电话过去。不大的小房间里，裴宿一坐在地上，人往小破沙发的一角缩了缩，轻轻喂了一声。鬼风当场就笑了，“怎么啦？你那个朋友是不是还纠结的？”

你们还一起玩模拟恋游戏，我的天太甜了，谁他妈闲着没事和兄弟玩这游戏啊！

在此刻，他甚至悟了什么。

鬼风啧啧两声，“你那个朋友就是傻兮兮的，人家榜一老板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要不是对你有意思，谁他妈这么关心你是吧？你想想，人家给你砸钱，给你送吃的，还跟你一起玩恋游戏。”

裴宿：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和我一样也是玩直播的，然后他那有一个老板就对他非常好，基本上每天都来看他直播，每天还打招呼说晚安什么的。

他俩的微信好友还是宋亭砚主动加他的，就为了当初裴宿在城青公寓住的那会儿给裴宿寄吃的。

忽的，他又将脑袋直起来，用电脑打开了白鲸直播，果不其然看到鬼风正在打游戏。

裴宿见状立刻回复：孤岛和wgjszdd还有渣男老板。

多的鬼风也没再多说，挂断了裴宿的电话之后，立刻翻宋亭砚的微信。

鬼风翻了个白，“这不是狗不狗的问题，这是决定你要不要从此脱离单贵族份、一脚踏情海的幸福抉择。反正我把话放在这里了，S老板就是喜你，喜你喜得不得了，别怀疑你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