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赵叔曾经还幻想过自家小孙女是S级的异能者，在政府军里都能傲视群雄，这下只能彻底死心。

尽量避开了普查员和赵叔的视线，倒不是怕他们对他怎样，只是想尽量减少带给蒙不重的麻烦。他的听力比人类好，对面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镜的普查员也听到了一些他们的谈话，朝着门内看了一，对蒙不重说：“你的仿生人能很好。”

蒙不重没打算用上秤杆，于是就简单地将家里桌上的杯挪了来。

普查员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哦，这个少见的。”

普查员挑了挑眉：“隔空取？意念？”

蒙不重填完了个人信息表，还给普查员。

小女娃又一次哭了震天响，普查员再次照步骤检测，这次等的时间稍长，过了半分钟，普查员宣布结果：“基因序列与火系异能无重合。”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等级，赵叔有不甘心，说：“之前我们觉得囡囡还有火系异能的，社区检说没有，要不再看看？”

笔尖顿了一下，蒙不重“嗯”了一声：“还有吗？”

个普查员很负责：“那需要再取一滴血，刚刚的血已经分解掉了。”异能基因太过复杂，一般都是通过表征判断大致的异能方向，然后取血比对该异能的特有基因序列，并判定度，否则需要大量的排除实验才能确认。所以当初赵叔一家带疑似火系异能的小孙女去鉴定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的木系异能基因。

在蒙不重低填写个人基本信息的时候，周熙说：“赵叔告诉他们你是异能者，他说你上次把他小孙女扔窗外，还稳稳停在空中，不知是隔空取还是什么能力。”

“是的。”蒙不重说，“他比人类更值得信任。”

周熙看着他抿的，知他心情不好，简单转述：“他说为了方便你上大学，三年前蒙教授带着你搬到教师公寓来，以前学校的人都不知蒙教授有个养了十几年的养，他们也是最近才发现你是异能者。说……你收留了一个仿生人，觉很危险，不知蒙教授的失踪跟我这个仿生人有没有关系。”

他忽然觉得很疲惫，人类一旦到不安、心存猜疑，便不再记得之前的友善甚至恩情，只在乎自己的安全和利益。然而这又怪不得谁，向普查员揭发别人的异能者份，是应尽的“义务”，对仿生人警惕敌视，是应有的“权利”，谁又能苛责赵叔这样的人呢？

“好的。”

跟赵家的小女娃不同，蒙不重是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所以普查员设置了拍摄记录，让他先展示一下异能表征。

“目前仿生人不在我们的普查范畴。”言下之意他们并不关心，普查员扶了扶镜，“蒙先生，请您一下准备，我们即将对您行基因比对和异能评级。”

“哦哦好的。”赵叔抱过小女娃，“囡囡忍着啊。”

那边赵叔的小孙女囡囡已经从手指上取了血，正疼得哇哇大哭。个普查员把她的血滴在检测仪上，大约十秒钟后，仪显示了结果。个普查员立即好了登记：“确认为木系异能者，C级。”

从蒙不重的手指取了血，普查员把血滴在检测仪上，划拉重力系那

蒙不重差翻白：“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