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度迫她，她没生气；让她被牵连成了叛徒，她没生气；让她剜自己的护心鳞，她却生气了……

“这片龙鳞是我的护心鳞，也是玄龙的死。”他托着她的后颈，偏浅的金瞳仁一瞬不瞬地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只要把它剜下来，我就会受到重创，哪怕你想要逃跑，我亦无力阻止。”

洛瑶睫轻轻一颤。

他凑近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我听闻，魅质奇，破之后，若一日没有媾，便如烈火焚般煎熬……如果离开我，还有谁能满足你？”

洛瑶呜咽着。她本是抱着他的后背，忽然到一片的薄凉，她摸了摸，诧异地发现那是一片片黑的龙鳞，在肩胛、锁骨、手肘，这些骨节突，玄亮的黑鳞片覆盖着，有一神秘而玄妙的华。

洛瑶的耳垂小巧而厚，至极。被他撕咬拉扯的时候，尖被刺激得翘而起，戳着男人的掌心。殷云度低住，一边，一边。

他每说一句，就往里狠狠一凿，洛瑶抿着的红不言语，儿却违背主人的意志，咬了。殷云度被咬得寸步难行，端着她的，将她抬面，去看二人结合的那。

殷云度忽然牵住她的手指，引着她摸索到心。洛瑶惊了一下，很快又发现，指腹接到青龙鳞的，也不如黑龙鳞，不仅质地偏，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表面看见其下转的金血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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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乎我的意料。”他终于止住笑声，摸了摸她的脸颊，状似无意，“怎么办，我越来越不想放你走了。”

的被成了鲜艳的嫣红，艰难吞吐着狰狞丑陋的，靡得让他呼，前发红。

殷云度忽然放声大笑，畅快的笑声从震动的腔中发，甚至传到她上来。洛瑶与他相识这么久，一次见他这样笑，仿佛泪都要笑来了，笑得她满心不安，不知所以然。

“龙君，慢、慢一些……”

殷云度停下驰骋，手指勾起她的下，了她两腮的：“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掳走，就算你回去了，在他们里也已经是叛徒了。”

雪腮蔓上一嫣红，素来柔和的语调也骤然了一度，她又气又恼，“龙君怎可将弱轻易暴于人前！”

他眯了眯，语气格外薄凉，“族对待叛徒，素来是挖斩首，折磨至死。就算我放你回去，不知你那位君上，还会不会相信你？”

甚至覆着她的手指，往鳞片上一，声音颇蛊惑：“剜了它，嗯？”

而浑漆黑的龙鳞中，又有一格外不同些。那是一枚嵌在心的鳞片，边缘黑，中心浅，呈现一过渡的浅青。

“成年了，要换鳞。”殷云度一边夯夯，一边情嘶哑地解释。

洛瑶愣了一下，抿了抿，温驯的眉显两分倔：“我还是要回去……”

怦、怦。心脏有力的动透过鳞片震着她的指尖，洛瑶呼一窒，急促地收回了手。

他将足以杀死自己的弱，毫无保留地暴在她前，并好整以暇地观望着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