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问。

就这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他和林录对视了。

林录将信将疑地对他了，把手里那盒奥利奥递给他：“多买了一个，给你吃吧。”说完就转回去了。

林录突然觉得他的形很熟，但是现在看不清脸。

“奥…”周阁失望地奥了一声，看见那盒奥利奥之后又笑着抬起来：“放假好，祝你们看得开心。”

周阁：“你…”

“嗯。”楚然摇了摇，从边上拿了一盒抹茶味。

“嗯，我们去看演，明天放假。”

演8∶30开始，乐队很准时在29分场了，林录在呼喊声中抬看了一，她站在中心位左边一，离她最近的是贝斯手。

“嗯？”楚然挑眉看她。

“嗯？”林录挑眉看回去。

林录，跟着她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大家都赶时间，结账的长队这会儿已经没了，楚然拉林录过去，她很怕错过第一排的观演位置。

“你一会儿有事吗？”

林录看得确实很开心，楚然如愿站到了第一排，音响会有震心脏，但是能比较清楚地看见乐队成员的脸。

舞台灯光换到了黄，贝斯在逆光里的影显得柔和了很多，这首歌很柔和，以键盘和吉他为主，他一只手放在琴弦上，一只手自然垂在侧，副歌分起来的时候，他仰撩了一下扎的刘海。

周阁一边摇一边：“没事，我不小心…走神了。”

台上灯光有刺，贝斯手低着调琴，林录大概能看见他的穿着和发型——上是宽松的白棉T，下是灰黑阔长，脖上挂了很闪的拨片，发略长，刘海几乎盖住了半边睛。

“咚 咚 咚 ”

“哎…”周阁叫住她。林录嗯了一声。

她了嘴朝收银台走过去

前天晚上他还在夜夜笙歌的男仆店问客人要喝什么，今天就成了某不知名摇乐队的贝斯手。

周阁了脖，拿起手机又看了一，还是没有新消息，他又撇了撇嘴把手机放下了。

林录嘴里着饭，抬起对他了个疑惑的表情，周阁眨两下睛，挤一个微笑来摇了摇。

在她们吃饭的这二十几分钟里，周阁长期低收银的脖酸痛症可能被治好了——林录一低，他就抬看她，林录一抬，他就赶转回去假装在桌。

楚然指了指自己：“…我？”

楚然付了钱，一边拿东西一边朝林录说：“去那边吧，有位置。”

“您好，结下账。”

周阁回过神来，但是一抬，他又呆住了一般不动了。

周阁连连说奥，“一共是52元，这边付款。”

“你先吃，我过去一下。”林录齿不清对楚然说。

林录终于看清楚了，竟然是他。

乐队的所有人都长了一不善言辞的气质，介绍过乐队名之后他们一句闲谈没有就开始表演，林录觉得很不错，心情愉悦地跟着节奏律动起来，同时她费力地盯着贝斯手，想等他抬的时候看看他的脸。

林录：“收银呀，愣什么？”

三声鼓后，主唱扫了两下吉他弦：“迎大家来看我们的演，我们是所思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