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嗯…菜吧，你以前来过吗？”

李允没想到她这么直白，之前准备的“我们可以相看看”“情可以慢慢培养”之类的话都噎回了肚里，他咽了咽没再主动说话。

什么都不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太已经落到对面的大厦背后，只能看见它向四周散的几缕金光。

今晚有新乐队，直到乐队来之前林录对这条消息都提不起兴趣，她一直低着喝酒，在心里琢磨怎么跟她爸旁敲侧击反应李允差到国外的人品。

“没什么话说我就先回去了，你慢慢吃…”

林录看了时间，七十分，她从衣柜里随便了件白T，上挂在玄关的风衣门了。

李允：“你有什么推荐吗？”

菜上来后林录没动几筷，小抿着一瓶啤酒，距离午夜越近酒馆的人越多，林录想尽快结束这场敷衍回家睡觉。

林录：“嗯，你想吃什么什么吧，反正我常来，吃什么都行。”

林录抬看回去：“人都是这么长的。”

林录皱起眉盯着他，觉得他好像要疯：“你有事吗？”

林录猛地抬起，不是重名，这就是李裴逸那个乐队，李裴逸现在就站在舞台边上调琴。

不知怎的，林录话还没说完李允就神受到打击一般提了音量：“我和你确实没什么话说，听林叔叔说你本科毕业时候读了研究生，现在看来国内研究生的素质还是有待提…”

直到她听见乐队介绍：“大家好，我们是所思乐队。”

林录划手机的手顿了一下，对李允：“嗯，本来就是长辈撮合，我们装装样就行了。”

“你好像一都没变，又好像变了很多。”李允脸上挂着笑，毫不掩饰地盯着林录的脸看。

服务员拿了两瓶尾酒过来：“别生气了，今晚有新乐队呢，坐会儿再走。”

“你是不是…不太喜我？”

林录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不仅仅是因为来了新乐队，还因为李裴逸不经意往台下瞥了一，而她确定他看见她了，甚至因此慌张地把低了下去，从开始演到演结束，林录再没见李裴逸抬过一次。

林录双手在风衣袋里，朝李允的位置走过去，不等他站起来拉凳就先一步轻车熟路坐下了。

李允抬手蹭了蹭鼻，招手叫过服务员，选了几个最贵的菜。

林录招手叫来服务员：“把钱退给那个人，费用从我卡里扣，顺便把菜撤了。”

林录：“没有。”

林录气得在心里默念了八句南无阿弥陀佛才忍住没一拳打到他的脸上：“别在这儿发疯了，赶走。”

林录，用力叹了气坐下了。

天渐渐暗下来，林录走到酒馆的时候大概是7∶25分，因为是常客，店员老远就笑着向她走过来，林录摆了摆手，指指靠里的位置，意思是已经有朋友坐下了。

服务员很有力见地迅速撤下了菜，还给把林录换到了她常坐的位置，那边离舞台更近。

李允不理睬她的打断：“人还是应该先学会尊重，别总觉得自己的价有多，你也不小了……”

林录心不在焉地低看手机，听到喜的歌就抬往舞台望两，李允几次想张说话都不知怎么拉回她的注意力。

才起床洗漱，给自己煮了碗面。

李允哼了一声，起理了理西装：“付过钱了，叔叔问起来不要说得我一风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