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我先走啦。”车停下后林录去解安全带。

林录看不笑里有什么义，又吐了几个字来：“你如果不满意的话…”

李裴逸好像是欣地笑了笑：“那下次有演我叫你。”

“没事，人多，开慢。”

“怎么了？”

从路到林录家小区门，两分钟的路程李裴逸开了五分钟，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在连麻雀都看不见的大中午想“人多开慢”这样的理由来的。

李裴逸又笑了一下，这个笑明显要兴不少：“今晚能看见你吗？”

林录一副佩服的表情：“你肯定不止一个副业。”

李裴逸了，突然减速下来。

“上来吧。”李裴逸绕到副驾旁边替林录拉开车门。

李裴逸低笑了一下。

林录不以为意。

当他试探着问“我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他早已经明白答案是什么，却还是忍不住有失落，好像那平和沉同夜晚的疯狂一样短暂，现在都不属于他了。

林录嗯了一声，然后问他：“怎么回？”

“满意。”话还没说完李裴逸就打断了她。

李裴逸：“我有车。”

林录抿了抿嘴：“也许吧，怎么了？”

他终于又鼓起勇气问来：“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林录愣了一下，时间好像定格在她不经意看李裴逸的这一里，她是真的呆住了，因为她没想过，甚至以为不用想这个问题。

林录：“好啊。”

“要不要收拾一下，我先送你回家。”

“等等。”李裴逸叫住她。

林录了，她确实觉得好听的，尤其是他的贝斯，虽然要很认真听才能听清，但是不妨碍很好听。

一路上他们都没怎么说话，林录觉到李裴逸虽然看起来正常但是周气压都很低，所以她脆也不说话。

“过前面那个路就到了。”林录给他指路。

李裴逸摇摇：“没什么，那你还是客人，我还是家，你酒，我送酒。”

在太升起之后就消失了。

林录疑惑地看着他。

林录，她还在琢磨李裴逸那句满意的意思。

李裴逸真的有车，就停在酒馆旁边，那是一辆奔驰，比较普通的车型，大概在三四十万左右。

林录眨眨，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朋…朋友？”林录好不容易吐几个字来。

然而喜不会因此骤然消失，所以他还是想要试试看，把最后一段路拖延成两段，留一个念想，好在下一次见面。

就像直到今天早上他睁开，发现昨晚一起喝醉的人还躺在他怀里，意识到他们彼此相拥度过了整整一个夜晚的时候，他忽然就奇妙地受到了某比夜晚喝醉时疯狂而短暂的快乐更平和沉的东西。

“你觉得我们乐队的歌好听吗？”李裴逸问。

李裴逸好笑地摇了摇：“就这两个，没别的了。”

那可能是一喜，也可能一基于好的情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