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阁把被往上拽拽，盖住林录的肩膀然后把埋在她脖旁边，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低着，声音闷地像隔着玻璃罩： “没事，我想抱一会儿。”

林录顺就要说来自己还没来得及睡，想了想还是咽下去了，她越过周阁爬到床的另一边，钻被里： “好了，睡吧。”

要不要继续睡？”

楚然打破砂锅问到底： “第二个问题呢？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他？”

楚然小学就能一瓶啤酒下肚面不改，一不怕他，甚至兴奋起来： “好呀好呀。”

后来的情况是两倍的价格意味着两倍的时间和两倍的快乐，看起来很惜时的牌到早上七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他问楚然什么工作，老板同事烦不烦人，吃什么果和零，喜不喜刚刚的那杯红酒……楚然快要在他低沉的嗓音中睡着的时候，林琛问了一句： “你上次来找的人是不是陆一？”楚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了。

“更正一，我没有在意他。”林琛接着说， “我只是不太喜他，他那…争好胜，拿谁都当竞争对手的格我不喜。所以你下次别找他。”

然后林琛突然就翻了个压在她上，耳鬓厮磨一些“喜他还是喜我”、“跟我在一起更舒服还是跟他在一起更舒服”、“为什么选他，是不是他先找你的”之类的话，最后在楚然不支的力和一声声“喜你”中结束。

林琛回答了前半句： “刚刚他坐你旁边，我猜的。”没有否认后半句。

“所以你怎么知是他？你们是竞争对手吗？”楚然不避讳地问。

倒不是说他力好到真能三个小时不停，而是因为牌总是有些勾搭客人的小技巧在上，他们先是在浴室行了一些初步的，被抱回房间的时候楚然又坐在他上隔着半透明窗帘看了几十分钟台风天的夜景。就在楚然以为可以摸着腹肌睡到下午的时候，林琛突然想和她了解一样，开始聊些有的没的。

林琛常年昼夜颠倒，这会儿也不是他睡觉的，他拿过来两个酒杯，从柜里取一瓶红酒，冲着楚然晃了晃，嘴角勾着笑： “一杯酒换一个秘密。”

另一边下班前就已经把工作完了的楚然要快乐地多，她昨晚在楼下social到凌晨四，越玩越神，睛怎么也合不上，最后是林琛以“再不上去天都要亮了”为由行带她离开的。

两个人于是都满意地闭上睛，几分钟后林录睡临界，周阁发的突然贴过来，林录怕他觉得不舒服，小声问了一句： “怎么了？”

周阁半睁着睛，声音带着笑意： “我幸福地快要睡着了。”

楚然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内八卦，好不容易生来的一困意又下去了，她好奇地瞪大了睛： “详细说说，什么叫拿谁都当竞争对手，你们还抢客人呢？”

风势渐渐剧烈起来，拍得窗呜呜作响，他额的温度通过的脖颈传递给林录，贴得林录心里一，她忍着困意翻了个，又抬亲了他一下： “好了，快睡吧。”

林录他的发，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她真的困得不行了，睛几乎要合上，迷迷糊糊回了一句： “那就快睡着吧。”

她的确更喜林琛，如果说陆一受迎是因为他会说话，那林琛受迎就是因为他有实力。但是她还是好奇为什么林琛知她上次了谁，以及为什么那个人是陆一，他就表现地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