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录吐槽：“大学的时候上过他的课。特别傲，说自己多么多么厉害，不是学校安排都不想来教女生，课也不好好上，都推给助教，期末考的时候又要求给分低。”

两瓶饮料。

林录对着他了，接着问楚然：“周阁也一起行不行？”

林录没见过他气压这么低的样，比发烧的时候看起来还蔫，扯一个微笑来安：“比赛总有输赢，我觉得你打得很好。”

周阁被逗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谢谢你，教练刚刚也说我们打得像过家家。”

周阁打开喝了，低着不知说什么。

周阁：“哦？怎么认识的？”

上学时某次运气极差的抢课，育捡了个要求很严的老师的篮球课，期末考试至今仍另她印象刻。

她坐的位置离赛场近，视野开阔，虽然对篮球没太大兴趣，但大概能看懂规则。

“没好就不能喜了吗？”林录故意让语气夸张起来，“楚然说我拉小提琴像在拉锯，但我还是很喜。”

“给。”她把先前买的饮料递给周阁。

今天她看见了，然而没有圆满只有失望，全场球员，加上对面的，没有长得比周阁好看的，比赛也并不彩，不知是状态差还是落寞了，总之他们最后输了。

周阁的眉逐渐缩：“啊…这么过分。还好我退队了，不用再见到他。”

球场上还站着个人，林录指了指：“是他吗？他刚刚在骂你们？”

林录看得不是特别认真，视线跟随周阁，觉得好看时会顺手留几张照片——往往是抬手上衣短一截时的腹肌，还有弯腰时畅的线条。

不等她拒绝那边又：“不能，我就想吃饭的时候说。”

几分钟后人群散开，林录看见周阁冲自己跑过来，站起来往前走了走。

周阁：“不想打了，而且没什么时间。不说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楚然：“行，我都行，吃什么？”

林录：“不能上班摸鱼的时候说吗？我晚上……”

结束后周阁往观众席瞥了一，看见林录在人群中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心里的不开心少了一，但脸上还是挂着失落。

话没说完手机就响了——是楚然打来的电话。

“啊？”林录张圆了嘴，“为什么退队？”

周阁笑着：“好，我回去洗个澡，上就好。”

周阁叹了气，然后抿了抿嘴：“嗯，我也没那么在乎，就是喜篮球，觉没打好有难受。”

球场上一群人聚在一起，中间站着一个发泛白的男人，正面带怒说些什么。

周阁在一边隐隐约约听见了晚上吃饭几个字，怕她为难，小声对林录说：“没关系，我可以一起的。”

她上学时，校队比赛的场券要集赞奖才能拿到，她不发朋友圈运气又不欧，所以一场也没看过，但总能听到比赛彩、球员养的夸奖，难免留下遗憾。

观众陆续离场，林录不知周阁要不要留下来，坐在原地等他。

林录：“烤，我一会儿地址发你，你过来就行。”

“不着急，你慢慢……”

“喂，晚上一起吃饭呀！给你分享我听到的新鲜八卦。”

周阁：“嗯，他脾气不好。”

林录皱起眉摇了摇：“我认识他，他人也不好。”

林录也没再问下去，仔细想了想晚上要吃什么，最后想起学校旁边一家很好吃的店：“烤吧，附近有一家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