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睁开，底着笑意，“可以学习一下。”

“你不是很困吗？我以为你上就能睡着。”

“因为我想让你觉得我正经一。”他直直盯着天板，语气低落，几秒后转过看着林录，“这个回答正经吗？”

林录有些困，等李裴逸轻着把抬起的时候，两只睛用力眨了眨。

“…我刚刚没注意，不是故意的。”

“学习什么？”

“你在生我的气吗？为什么？”

虽然在别人看来他没什么委屈的理由，甚至有活该，但李裴逸觉得自己很委屈，因为他本来真的有正经事要说，只是听见回答后不想说了。

“我也会想你的。”他了一下林录的下，尖在上停留几秒后离开，“从现在就开始想。”

“也许。”

“嗯？”

拉得严严实实的遮光窗帘隔绝了海景，往外看时视野并不开阔，空旷的房间此刻显得如此仄，没被戳破的情绪暗一般涌动，压得人心底一沉。

李裴逸眨了眨：“不能谈吗？”

“无所谓，不正经也好的。”

“先不这个。”李裴逸决心把话题绕开，“要是一直见不到，你会想我吗？”

“那你也去解决一下吧，别憋坏了。”

她一边打哈欠一边：“还想告诉你，不是每次骗人都能得逞。”

到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李裴逸愣了愣，在林录因为他沉默太久而送来一个疑惑的神后回：“哦。”

“真的困，而且明天要早起。”

“我想等你睡着了再去的。”

“不能。”林录语气定。

“怎么了？”刚刚闭上的睛被这突然的一句全名吓得再次睁开，“没说错话啊。”

看得李裴逸莫名心虚，起从另一边下床：“我现在就去。”

“你到底怎么了啊？”林录皱起脸看他，“为什么刚刚很严肃现在又开始笑？”

不容抗拒的亲吻来势汹汹地落下，将下一句追问堵回腔。

这时候的语气和目光都温柔得化了一样，林录盯着他看了几秒：“你要离开很久吗？去哪？”

又是漫长的沉默，漫长到林录快要在等待中睡着。

“我困了，想睡觉。”

“你自己去浴室解决一下。”

林录觉得无话可说。

他了，躺到一边后把被往上拽，右手搭在林录上：“那我们睡觉吧，晚安。”

“很多。”

“不是。”他翻了个，盯着天板发呆，“我本来想等你凑过来之后亲你。”

“我也不是故意生气的。”

林录嗯了声，等他闭上睛后继续说：“也不全是因为困。”

“你喜这个沐浴的味吗？”林录问。

模糊的低语伴着温的气息拂过边，前人双眸微合，闻着什么一般轻轻从脸颊蹭到鼻尖。

突然想通了一般，他咧开嘴角笑起来，了林录的发后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那今天先不谈。”

他是最不懂忍耐和适可而止的，即使再开有把沉默变成争吵的可能。

“三四个月，或者更久。”

林录：“就是因为异地分的手。”

角又被啄了一下，林录蹙眉：“一直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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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破罐破摔的语气莫名令人心中不悦，林录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

李裴逸轻笑一声，搂着她的手臂了：“知了，没有下次。”

“为什么？你好能忍。”

“谈恋都会吵架。”

“所以为什么你每次都要用一个非常正经的理由掩饰你本来想的事情呢？总是这样别人就会不相信你。”

林录在微弱的床光里盯着他看了几秒：“我没有随时随地沾枕就着的技能。”

胳膊被他压得有疼，林录转平躺着：“我们又没在谈恋，本来就是很不稳定的关系了，有只会更不稳定。”

“我们有很正常。”他接着说。

他突然凑过去，趴在林录上，距离之近使人不得不睁看他。

“你要说的事情呢？就是这个？”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语气有些严肃：“李裴逸。”

他靠近后贴得更近，林录觉得有东西抵着自己。

他往后退了一距离，下不再贴着林录。

……

“那可能会吧。”

“因为你骗人而且语气不好。”

李裴逸愣了两秒，回：“是真的困吗？还是因为生我的气？”

“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就拽开被躺下，翻背对着他：“很困，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