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纷争不断，修地的寺庙应不只这一家，多半是用来避祸逃生的。如今边境清宁，要说僧人们在地下藏些怕被人窃去的经文宝，也不是没有可能。”

“哼，就怕他们六未净，在这里些偷香窃玉的勾当，你瞧——”尤漓指着右上方被灯台蜡油黏住的一支金步摇，“想必是有人把良家女抱地时，那女的撞到了灯台上的蜡烛。”

尤漓惊得一愣，心想自从来到北国后，秦畴夜从未有过逾越的举动，还以为他心系找寻堂弟的要务而无暇顾及其他，哪知他会在这地中突然发作。

秦畴夜：“你别忘了，我们三个是偷偷来北国的，见不得官。”

尤漓：“诶，我这才不是歪理。就拿南诏来说吧，男女夜游，以歌寄情，情通私耦，然后成婚。嫁娶不分宗族，□□不以为耻。……北国如今是以华夏自居了，但总有些旧俗留存吧？汉朝时边疆婢还说‘闻匈中乐’呢！世间断钟情路，男女分开住，掘条堑在中间，使他终不度是非关。不见方可不思。一旦有所见有所思，邪念便起，哪里禁绝得了。”

“师兄，办、办正事要……”尤漓还有个“”字没说，就被堵上了嘴。这不知究竟用作何途的地中，随即响起了使人脸红的息声。

秦畴夜取下那支小金纹步摇，确认是女饰无疑，才不得不承认尤漓说得有理。

秦畴夜俯首在尤漓锁骨上磨磨蹭蹭，突然伸手勾起她两，使她夹在自己腰上，：“我们皇家，没有那么多礼数。”

“你既然这么想得开……”秦畴夜突然反手把尤漓压在了墙面上，“不妨就在这偷香窃玉之所，成全了本王。”

秦畴夜：“这里好，佛祖当佑你我情真……善哉。”

秦畴夜：“呵，你这满嘴歪理，佛祖也要忌惮你三分。”

烛笼落地后立即熄灭，四下只剩一片漆黑。

尤漓：“那谁知啊，有人偷尼姑，就有人偷和尚嘛。都说北戎西狄南蛮东夷，对于男女之事，没有我们汉人那么多讲究。那个，佛祖也是西来的啊，也许他老人家也见怪不怪。”

尤漓暂时无力挣脱，只能在心中无奈地想：看你这猴急的模样，倒真像是没碰过女人。好巧不巧，我也没碰过男人。你喜我什么我不知，但我慕你有仁有勇，也你玉

“这是呈堂证，来来——”尤漓用帕裹走了秦畴夜手中的金步摇，一边说，“待咱们去了，可得到衙门告香云寺一状！”

尤漓摆摆手：“那没事，我夜里飞檐走府衙，投个匿名状好了。……诶不对，万一这女是自愿的，我这样多闲事，岂不是给人白添麻烦？”

尤漓心：你们皇家礼数才多呢！哦不不，娶正妃当然礼数多，纳侧妃稍简，至于其他没名分的姬妾，自然无需兴师动众。难怪你说没有礼数，因为你就是想让我个玩！我刚才没过脑就吐了一段昏礼之礼，应该差笑破您安秦郡王的肚了吧？

秦畴夜：“女被掳来寺中地，自然是受胁迫的，怎还有‘自愿’一说？”

“师兄，我、我是汉人……”她想掉些书袋来扫落前人的兴致，便说，“汉人成婚以礼，所谓昏礼威仪，如承祭祀。需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敬慎重正而后亲之，此为……为礼之大。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