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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这句话一chu,沈穆修和沈穆远双双蒙了。
沈穆远shenyin都停了,一瞬间就觉得cha在pigu里的震动bang都不香了。他立刻jian决抗议:“不要!”
沈穆修也僵在原地不动,面lou为难之se。
许瑗一记pi带隔着西装chou在他背上:“又听不懂人话了?爬过来。”
然后抡起pi带,在沈穆远pigu上更狠地chou了一下:“有你说话的份儿?还真拿自己当人了?”
“嘶!疼!……嫂子,求你了……别……”
沈穆远被打得猛地一哆嗦,却顾不上疼,只是一个劲地追着她哀求。
许瑗全然不理会他,他只能将目光牢牢粘在她shen上,追随着她一路到了自己shen后——
然后他就看到许瑗举起pi带。
他只当她还要打自己,顿时jin张得浑shen肌rou都绷起来,瑟缩着dao:“嫂子别打我!我……嫂、嫂子?”
但许瑗似乎并没有要打他的意思。
她只是慢条斯理地将pi带的一端穿过pi带扣,环上一圈之后又反向穿过pi带扣,留chu两个可以供手腕通过的dong。
然后又将剩余的pi带在外围绕了一圈加固,随即先后扣住他的左右手腕,反剪到背后,不由分说地sai进了pi带zuo成的铐子里,然后猛地choujin了pi带——
“呃!……”这一下扣得他手腕生疼,再度压缩了他求生的空间。
沈穆远惊恐地转过shen,一边喃喃地喊着“嫂子”,一边径直爬过去向她求救,却被她死死掐住后颈,一把将tou摁了下去,顿时脸就被闷进了柔ruan的床单里。
“唔!……嗯!……唔!……”
一瞬间,他连声音都不再能发清,求饶的余地终于被彻彻底底地堵死。
许瑗仍不松手,就这么牢牢地押着他,望向了还跪在床边的沈穆修,朝他抬了抬下ba:“愣着干嘛,赶jin的。”
沈穆修在她的盯视下迟缓地从地上起来,爬到床上,跪在了沈穆远shen后。
内心短暂地挣扎过后,他shenxi一口气,颤抖着用刚被pi带chouzhong的双手,轻轻地握住了弟弟bo起的xingqi。
13
沈穆远的脸埋在床单里,什么都看不见,后颈上的手扼得他动弹不得,令他呼xi都渐渐困难起来。
忽然间,一双guntang的手裹住了他的xingqi。
他猛地一颤,正试图挣扎躲避,后颈就被狠狠nie了一把,她冷淡的声音也在他touding响起:“再敢luan动,就让你哥揍你了啊。”
……
他向来是识时务的。
他不想挨打,更不想挨他哥的打,就立ma克制住了想挣扎的本能,努力劝自己平复下来接受这件事。
可一旦平复下来,由于视觉剥夺,空气也稀薄,他浑shen的gan官好像都在放大,mingan到任何刺激都能牵动起他每一gen神经。
他的xingqi好像落入一团火里,那温度本来足以cui情,但只要一想到那是自己哥哥的手,他霎时就觉得这个温度cui命了起来——
被自己的亲生哥哥抱着手yin这件事,实在变态到连他都觉得难以忍受,他只能在心里尽力说服自己,尝试着把哥哥的手幻想成是嫂子的手……
但不行。
那明明就是一双男人的手,宽大、刚ying、有力,他知dao嫂子的手是什么样的,就没法说服自己。
于是他只能换一个方向,努力把他哥的手想象成是飞机杯……
但是——
干!
他哥的手活儿也太差了吧!
从来都不手冲的吗?!
要是这么烂的活儿都能把自己冲高chao……那对xing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沈穆远恨得牙yang,只是脸被死死摁在床上,除了哼哼什么声音都发不清楚。
沈穆修就更不好过了。
他从来都是一个自律禁yu的人,平时自wei的频率都不高,何况是握着另一个男人的xingqi帮他手yin——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他的亲生弟弟。
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等龌龊事。
他的手还很疼,灼热的疼痛烧得他脸都发tang,偏偏他弟弟bo起的xingqi也是炙热的,以至于lu动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手掌心的pi肤都会被tang掉一层。
qiang烈的羞耻和荒唐gan一时让他的手都不知dao该怎么动,却又怕被她抓到把柄借机加罚,只能qiang忍着窘迫,将手中那genxingqi幻想成是自己的,用平日里自wei的手法帮他弟弟打手铳。
许瑗饶有兴味地在一旁看着戏。
她yan看着西装笔ting的男人从背后抱着自己赤shenluoti的弟弟,腰kua贴着他受过责打而通红的tunbu,用一双红zhong的手生涩地lu动着他yingting的xingq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