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新生般地大口喘着气:“哈!……嗬……嗬……呜……”
她打量着他狼狈的模样,玩味着他眼中的恐惧,最后才好整以暇地问他:“你哥的手活儿怎么样?”
沈穆远仍然没能从窒息的恐慌中缓过神来。他惊怕地望着她,颤抖着摇头。
她拍了拍他的脸:“回话。”
他终于被这两下拍醒,委屈得直往她怀里钻:“嫂子我以为我要死——”
“啪!”
又一记脆亮的巴掌扇得他偏过脸去。
沈穆远愣在原地,满眼都是不信——
为……为什么?
不是每一次折腾完他之后,都是会给他一些甜头的吗?
他刚才都差点死了,难道连一丁点儿安抚都不给吗?
他缓缓转过头望向许瑗,就看到她冲自己弯起了眼睛,却毫无笑意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回话。”
……
于是他只能忍着泪呜咽道:“太烂了……我还是喜欢嫂子的……”
许瑗这才笑了。她歪过头,望向他身后的沈穆修:“那你呢?帮弟弟打手冲的感觉怎么样?”
沈穆修没敢与她对视,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双手:“……很糟糕。”
“但打屁股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吧?”她突然在他耳边打了一个响指。
沈穆修猛地一震,下意识望向她,却又似被看穿心思,匆忙地移开了视线。
“行了——那就给你来点儿不糟糕的。”
她说着,一把扣住了沈穆远的下巴,强硬地扭转过去,押到了他哥哥沾满他精液的双手前:
“舔干净。”
刹那间,连沈穆修都开始慌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弟弟抬起双眼,怨恼地盯着他,却听话地伸出舌尖,舔上了他的手指。
湿软的舌尖触碰到他的刹那,沈穆修本能地想要缩手,却被他弟弟咬住了指尖。
细微的疼痛慢慢地压进了他的指腹。
沈穆远衔着哥哥的手指,掀起眼睑望着他,冷冷道:“哥,别动。你会害我受罚的。”
沈穆修听得心里一跳,更加确信他弟弟不是省油的灯——
他的弟弟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没用,如果他有心要跟自己争家业,恐怕自己依然不是他的对手。
但倘若真的由他来接管沈家,这样的城府用在商战上……只怕沈家的地位远不止于此。
他脑中思潮起伏,忽然一阵酥痒电流般地通过他的全身,回神才发现沈穆远已经舔到了他的掌心。
掌心密布着敏感的神经,对疼痛敏感,对瘙痒也同样敏感,所以当湿润的舌面扫过时,他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开始不自控地颤栗。
舔舐天然就带着讨好的抚慰感,柔软的舌面经过的时候,好像也真的可以带走一部分疼痛。
他逐渐觉得手心的肿伤没那么疼了,但心中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始终记得,小时候他受罚的时候,常常能够看到弟弟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偷笑。
这恐怕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在受罚之后得到了来自弟弟的「安慰」,哪怕那并不发自本愿。
他不敢正视,也不敢承认,他心里升起那股异样的感觉,可能叫做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