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去了、好重……不要、再进去……要破了!”
波本语无伦次地求饶,希望男人能放过他,被玩弄的臀部却是翘得不能再高,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男人只当他是在欲拒还迎,拔出肛塞后,换上了自己的阴茎,再次把筹码捅得更深。
“呼……这婊子的屁股可真能吃……”
男人掰开身下人的臀瓣,硬挺的阴茎在肉穴里抽插搅动,当每一下插入都毫无阻碍后,他又拿起了筹码继续放进肉穴,直到整个肠道撑得快要爆开,男人才收了手。
“一共三十枚,你还是挺能吃的。”
说完,又狠狠抽了一下快要裂开的穴口。
“谢谢您的、赏赐……”波本颤抖了一下,筹码坠进腹腔的感觉令他十分恐惧,他不得不托着自己的腹部,以免它们落进更深的地方。
男人们很满意他的顺从和下贱,继续尝试着往里塞入更多的东西。波本只觉得自己的肠道已经变成了专门用来装硬币的那种钱夹,稍微晃一晃就会有筹码碰撞出的哗啦哗啦的响声。
*
波本不记得这场疯狂的盛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意识恢复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前期的节食和脱水,让他的身体不能像往常那样代谢掉吸入的药物,毫无节制的交欢更是消耗掉了每一块肌肉的力气。
眼皮前所未有的沉重,波本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模糊的视线中黑田坐在对面,盯着地板沉思,手里还玩着一个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筹码。
“……主人。”沙哑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里没有别人,我刚才也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窃听设备。”黑田起身走到波本身边,将拆下来的微型摄像机放在他耳边,“这样一来,杰弗里该跟他的政治生涯说再见了。”
沉默紧随而至,波本相信黑田的能力,搜查一课的课长绝不会犯忘记拆除窃听器的错误。任务顺利结束,波本通过下三滥手段再次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而献身是必须的,仅此而已。
只有菜鸟才会因为任务中的经历而思维混乱,这是极其不专业的,于是他选择了遗忘与忽略——像同行的无数人离开自己时那样,像曾经的每一次一样。
而黑田,哦,他可太熟悉这种情况了,他这位充满潜力的下属又想要通过糊弄来填补创伤,波本不脆弱,他只需要一点点改观,那足以助他止痛。
“波本,闭上眼睛。”
波本不理解,但服从是他该做的。眼前的黑暗将他裹挟,那些富豪死死掐住他腰肢的手仿佛再次攀上自己的肌肤,他不安地等待着印象中的酷刑。
最先传来触感的不是红肿的乳尖,也不是还带有干涸精斑的臀瓣,而是掌心,顺着掌纹攀附,直到十指相扣,有些痒,但同样温暖。
紧接着是细碎的亲吻,洒落在他的颈间,一路向下,掠过伤痕累累的胸口和腰侧,来到敏感又细嫩的腿间。波本早就知道会这样,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不可控地夹紧了双腿,黑田只得停下,拇指在波本的虎口摩挲,双唇烙在他的手背,静静等待。
黑田在等自己吗?波本这样想着,不是这样的,他印象中的做爱不是这样的,
“放松下来,别急”
听到这句安慰,波本紊乱的心跳逐渐平静下来,先前恐惧激起的急促呼吸也逐渐平缓,眉头却微微蹙起——显然是完全忘记了麦克斯韦尔女士的忠告,他对于现状的困惑比起自己眉间可能生出的皱纹更加令他心神不宁。
这句削瘦又布满伤痕的躯体在久违的温柔对待下,慢慢的放松,绷紧的肌肉软化,不再把皮肤分割出一道道沟壑。
波本张开双腿,黑田这才清楚地看到他后穴的惨状——撕裂,血痂,精斑,甚至还有未干的精液,这样也好,这房间里可不会常备润滑剂。
黑田的性器抵在波本的穴口缓缓磨蹭,一次又一次地滑过,然后试探地戳刺着早就被操得松软的穴口,直到连波本都感到有些难为情地说“可以的”。
黑田终于将性器顶入,缓慢得波本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黑田性器上跳动的青筋蹭过穴壁。
舒缓的律动带来的快感令他陌生,却像空气中弥漫的咖啡香气一样使他的神经放松,莫名的愉悦直入心房。药效早已消退,他却再次感到不满足,柔嫩穴壁微微收缩,吮起黑田的性器。
“主人、呜……求你……”这一整晚波本都在被强制性纵欲,尽管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一种折磨,如同自虐一般,他反射性地祈求记忆中更加粗暴的对待。
“放松,放松,”黑田耐着性子安抚身下躁动不安的人,“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需要求我,明白吗?”
听到这话,波本显出一些不知所措,自己难道不需要哀求吗?他不太明白,一旦顺着这个方向思考,鼻腔就泛起酸意,睫毛也被打湿成一缕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