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的余韵中惊醒时,你才发觉自己像条搁浅的鱼,张着嘴大口喘息。
他不愿轻易放过你,扳过你的头,轻咬住你的唇瓣,还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里,强势地搅弄。
你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但他不肯停,疯了一样地吻你,而你只能被迫地顺从他的扫荡,吞咽下他的口水。
“唔唔……”你感觉自己就要呼吸不了了。
德雷克识趣地松开了你,令你得到稍稍喘息。他很快又翻身而上,握着你的乳球,低头衔住红艳凸起的奶尖,重重地吸吮。
“嗯啊……不要那么用力……没有奶水!”
“不爽?那你怎么叫得这么淫荡?”他像是要惩罚你一般,重重地捏了一下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奶头。
“啊——死变态!你给我记着……”
“是该好好记着……我在床上是怎么操你的!”他不管不顾插了进去,抓着你圆润的臀肉不住揉搓,狠劲肏弄。
等鸡巴彻底拔出来后,你被撑大的洞口一时无法闭合,两瓣红肿的肉唇吞吞吐吐地喷了一滩失禁的体液,再也没力气纠缠骂他。
“小妖精,分明想让我死在你身上……”他从背后紧紧搂住你,沉默了许久,他忽然低声道,“这辈子跟着我吧,钱不愁,任你花……”
“做梦!”你恨恨咬牙,眼底满是不屈。
他从没有对别人低声下气过,现在却被你气得重咬了口你颈后的软肉,痛得你忍不住大叫,却又无法挣脱。
之后,你被他囚禁了。他的禁锢之念,早就在初见你的那刻便生出了。这一念起,迎风疯长,盘根错节,情绪交织,直到失去力气,放弃挣扎。
“德雷克,你总不能天天把我关在这里吧?连养鸟的人都知道要带鸟儿出去溜溜。”
“呵,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来试探我的底线……你要是懂事的话,我会考虑。”
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你摸清了他的脾性,知道他吃软不吃硬。所以,你踮起脚尖,努力勾住他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他。
“怎么样?算懂事吗?”你气喘吁吁地放开他,睁着一双明眸满怀期待地注视他,分外勾人而不自知。
他眼眸暗了暗,忽的俯身下去,死命地吻你,吻得你灵魂都不禁颤动。
在你死劲的缠磨下,德雷克终于带你来了海岛度假。
然后,你趁机逃跑了。
“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见我!”
看着他气急败坏地与一众保镖说话,你忍不住轻笑出声。你之所以敢如此的大胆,是因为你弄坏了他藏有定位器的脚链,更因为你绝妙的易容术。除了同行能看出异样,没人能认出你来。
你大摇大摆地与保镖们擦肩而过,毫不留恋地就离开了海岛。
不过,你没想到他真的变态,居然敢出高价来雇你来杀他自己。要不是杀手组织规定不能透露雇主信息,你才不会被他请君入瓮。
眼下,被五花大绑的你气得破口大骂:“死变态!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都说了,没兴趣做你的情妇!”
他不说话,将你松了绑。然后,不顾你挣扎,默默地替你揉着捆红了的手臂。见他少有的体贴举动,你不由得愣了神。
“不是情妇,是想让你做我妻子。你答应我,好不好?”德雷克说着话,一手将一枚沉甸甸的钻戒戴到你的无名指上。
“德雷克,你疯了吧?你、你真的要娶我?”
“嗯。”他注视你的眼神真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