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是真心的，全无之前的调笑之意。那双眸盯着吴妃的一举一动，只要她元便会让她也验一下被一个女的快。生理上的快还是其次，关键在于那禁忌般的背德才最令人着迷。

“嘘——”吴妃一边轻柔抚摸着元的秀发，一边轻声说，“这些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叫外人听了去。咱们的夫君可不是个情温和的男人。他是何等尊贵的人，自然是听不得这些抱怨的话。”

吴妃嫣然一笑，依旧柔声说，“今日还是罢了，妹妹方才受累不少，又岂能为了一晌贪而害了妹妹的骨。妹妹还是好生歇息一会儿吧，可还是要抱着睡觉？”

瞧见元一幅魂不守舍的神情，吴妃了她的腮帮逗她，笑着说，“可还有什么事放不下的。左右以后便放下曾经学过的那些礼教礼法，只想着怎么取悦讨好君王才是我们为嫔妃的正。若是有朝一日飞上枝作了凤凰，妹妹可别忘了才是呢。”

像她们这样的豪门世家里面极为讲究规矩，便是母女之间都要严苛守礼，父母不能过于亲近儿女，以免现溺纵容之事。从小到大，王氏抱过元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而她里又是个对女儿要求极其严苛的豪门贵妇，有的时候元觉得父亲可能都要比母亲要慈祥一些。

吴妃这时也不与元调笑，和元一齐趟了温舒适的被之中，还伸手替少女把被盖好，不留一丝气跑去的可能，最后在元的上落下的一吻，便是一同睡下了。

“况且你我妹二人立于这后的唯一基便是帝王的。若是妹妹抵死不从，皇上碍于帝王颜面或许不会妹妹侍奉外男，可这段日的可就一去不复返了。他大可以在里再寻一个听话乖巧的妃满足那望，如若里没有，还可以继续大选秀女，总归是能找到的。”

少女表情严肃，敛容，“，我是想着服侍一人也是服侍，服侍二人也是服侍。既然皇上都不在乎自己上的那绿帽，妹妹又何必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贞洁要死要活。”

元停顿了一会儿，古怪地笑了一声，“这最后一桩事嘛，便是妹妹现在已经是彻底想通了。”

元淡然一笑，轻摇螓首，显然只当吴妃是在说笑，只低声应了声是。之前兴奋着还不觉得，现在渐渐冷静下来确实有些疲惫，眉宇之间似有隐隐的胀痛，恨不得现在便闭目睡下才好。

元俏脸渐粉，她又不是小孩了，哪里有睡觉的时候还要人抱的理。再说了吴妃也不是她的母亲，她又岂能如同倦鸟归巢般依偎在女人的怀抱里睡。不过躺在吴妃的怀里，元到一阵莫名的安心温。这是在她的母亲王氏上都得不到的东西。

元想了想自己服侍皇后时，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正瞧过自己一，应了声是，又说，“说的是，咱们说的好听是妃，说的不好听就是以侍人的小妾。只不过皇室尊贵至极，咱们也跟着涨船起来，还能左一个人、又一个嫔位的赏赐着。”

“世人皆说鱼死网破，鱼死网破。可鱼死了，网都不一定会破。就算网破了，对于渔夫而言又有多么惨痛的损失呢？他不过是再换一张网来捕鱼罢了。可那拼死反抗的鱼却是失去了自己唯一的生命。”

“咱们这些如浮萍般的女有哪里能和这些个大人斗呢。说的好听是个妃，可这位份一路排上去，排到那天了的皇贵妃，说白了也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妾室。你看凤藻里的那位可会把咱们放在里吗？”吴妃淡漠说着，只比元大了几岁的年纪却包着岁月的沧桑。

吴妃心一颤，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用神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吴妃，“妹妹你能这么想那自然是极好的，倒是和想到一块儿去了。再反过来想一下，皇上想要的事情还没有谁能够阻止，又岂是你我这两个妇人能够左右的。”

痛只是看着吓人罢了，算不是什么大伤。昨夜回的时候就上了秘药，今早起来的时候就恢复如初了。不然又哪来的力来妹妹呢？”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元几乎从来没有从王氏上达到过多少温。在承受不住训练的时候，元有时都在想王氏是不是仅仅只是把她当是一颗足以振兴贾家的棋。

元低，轻嗅着吴妃上淡淡的香，乖巧的温声，“是...里人多杂，妹妹自然是知晓的。说起来，妹妹还是第一次知原来女之间也会有如此妙的滋味。可还有些兴致，不若让妹妹来服侍一次吧。”

说到最后，似乎还挑衅般地了鲜红的，目光盈盈地望着自己怀中的少女。

而在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上，她却莫名间受到了母亲般的温。即便她并没有受过，但她心里隐隐有觉。若是自己生在普通的家中，不必为了家族的兴衰心挂肚，或许母就是这样亲近，就是这样让人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