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手。

同床共枕，在民间可是夫妻之间才会有的行为。在皇上的歉疚之下，连皇后也未曾拥有的殊荣在今夜被元轻而易举的获得。

男人的手掌落在隆起而不失柔的小腹上，受着里面蓬的生命力，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抚摸着元的俏脸，说着，“日后朕或许如这般暴的玩妃的机会恐怕就不多了。”

但那昙一现的内疚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踌躇满志的野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不趁他病，要他命，如果不把那四家武勋宗亲给彻底铲除，朕又何时才能彻底掌握那至无上的帝王权柄呢？

元柳眉一挑，患得患失地说，“皇上玩腻了臣妾的了吗？之前有段时间也是如此，皇上很久都召唤臣妾侍寝了。皇上难忍心见臣妾独守空房吗？”

虽然皇上更多的给不了元，但一些小恩小惠还是可以给予她的。就这样，贾嫔达到了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位妃嫔达到的成就——侍寝后能与皇上同床共枕。

元自以为皇上是在为刚才的暴行径而到抱歉，哪里又会想到男人在说这句话以后就了一个对她来说极其残忍的决定。或许多年以后，她会啼笑皆非地回忆着这句并没有多少歉意的“对不起”。

“不怕。为皇上奉献自己的全心，是为人妃嫔的本分。这又有什么怕的呢？”元情脉脉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温柔而定的说着，又沉默了一下，接着补充，“其实臣妾还是有些怕的，怕伤了腹中的龙胎。”

既能让他享受到女人柔情似的妙躯，又能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暗藏多年的邪恶望全发到这诱人的女之上。实在是男人床上不可多得的人间尤。

“是有一儿...”许是因为疼痛，元虚弱的说着，声音微如蚊。

“怀的女不太方便，今夜妃便在朕这里歇息了吧。”

皇上的心一阵剧烈的颤抖，贤者模式的他此刻保持了极其理智的清醒。他以绝对的理审视着这么些年自己对元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有一极其烈的愧疚。

更何况是，元既已，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与其前朝的母家再也没有半关系。从她那天起，她便只会有一个家，便是尊贵的皇家！

少女切地回应着夫君，以微凉柔的，柔声说，“皇上何此言。元是皇上的嫔妃，是皇上的女人，取悦服侍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这些疼痛臣妾都还可以忍受，只能皇上兴便是。只是臣妾有个不情之请，皇上还是要顾念着臣妾腹中的龙胎。臣妾受些苦都算不得什么，左右在训司的时候都已经喜了。可若是伤了龙胎，臣妾便是万死难辞其咎的罪过了。”

元这才放心下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怯生生的说着，“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只是那些嫔妃们没怎么受过调教，若是服侍不好皇上那可如何是好呢？不若臣妾再在那人面前为皇上表演一二，皇上可还喜？”

念及此，纵使皇上再怎么铁石心，也不免心中怜惜不已。反正不过是一个弱质女，又能翻起怎样的大浪来呢？

皇上俯下去，双手捧住元还有些绯红的俏脸，在她额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痕，语气平淡的说，“妃，对不起。”

那人，便是元一直以来羞于提及的忠义亲王。皇上自然明白元的意思，心里又是轻轻叹了气。最难消受人恩。那柔情似的力量足以击穿一切刚，他不敢再拖下去，他怕再拖下去自己就真的不忍心对贾家下手了。

对自己如此怜乖顺的女人，自己不但肆无忌惮的玩她的躯，还要不择手段地利用她反过来对付她的母家。这简直是卑劣无耻到了极。

既能让皇上会到世家大妇那独有的柔婉神情，又能让他受到妖媚妾那引折腰的万风情。

这句毫无动作基的“对不起”听起来格外的虚伪单薄，可这却也是皇上唯一能为贾氏说的一句歉。

同一张床上，在只有咫尺的距离之中，两个人各怀心思地睡下了。

“是一儿吗？”皇上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朕刚才可是玩了妃的，妃难不怕吗？”

皇上抚摸着元隆起的小腹，温柔地问，“妃，朕玩起女人来是不是太过暴了。”

皇上摇，“妃此言差矣。娶妻娶贤，纳妾以。等妃安全诞下龙之后，位份定然涨船。在这后之中，可能只会居于皇后一人之下。到了那个时候，妃又岂能同那些以侍人的嫔妃相提并论。若是召妃前来只是为了简单，实在是暴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