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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日思夜盼的婚礼,崔涵连着几晚都jin张地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yan底的青黑,牠只得懊恼地多扑上一层妆粉。
迎娶侧夫的仪式十分简单,不用拜堂,也不用宴请宾客。崔涵只需等到黄昏时分带着嫁妆坐进来接牠的hua轿就好。玫红se的嫁衣把牠衬得人比huajiao,但崔涵看着铜镜,觉得只有正夫的大红衣裙才能显chu自己的mei貌。
姜煜成被几位好友押着喝了几杯,等进入dong房的时候夜se已shen,鸣蝉微噪。
崔涵蒙着盖tou坐在喜床上,shen板ting直,生怕chu了一丝差错。漫长的等待让牠腰shen发麻,并且生chu些许困倦来。
随着酒气飘入房内,盖tou被玉如意挑了起来,朝思夜想的脸庞映入yan帘。崔涵梦想成真,一时间gan慨万千,yan泪竟情不自禁地涌了chu来。
mei人落泪,我见犹怜。
“别哭。”姜煜成轻轻抹去mei人yan角的泪痕,说dao:“还有重要的事情没zuo,妆hua了可就不mei了。”
“妻主的意思可是嫌弃侍shen人老珠黄了,这才刚成婚,以后可了得?”崔涵扭过tou去,撅起了嘴。
“好了好了,是为妻错了。”姜煜成在小夫郎的脸颊落下一吻,随即提起桌上tang着的酒壶倒满两杯。
喝下这杯jiao杯酒,鸳鸯戏水不停休。
一杯温酒下肚,崔涵gan觉浑shen都烧了起来,此前从未喝过酒,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不胜酒力。
腰若扶柳,mei目hanchun。清纯的栀子hua被烧成了妩媚的罂粟,艳丽但危险。
姜煜成扶着崔涵的后腰将其放倒在床上,mingan的肌肤哪怕隔着几层衣wu依然能清楚gan受到shen下桂圆和红枣的ying度。
yan前的光线陡然变暗,jin接着是霸dao却温柔的吻。崔涵在妻主的亲吻中一点点被侵略攻占,如同脱水的鱼,渴求着每一滴给予牠的甘lou。
繁重的婚服被一层层剥下,louchu妙曼的胴ti,肤若凝脂,轻轻一掐就留下一daodao红印,甚至让人有了想要凌nue的yu望。
姜煜成眸se微暗,愈发用力,在对方的chun齿间肆nue索取。很快,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啃咬的痕迹。除去一开始的不适,崔涵慢慢在疼痛的刺激下兴奋起来,roubang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tou。
ding端圆run可爱,柱shen泛着粉se,周围光洁无mao。常年握剑的手掌将roubang包裹在其中,cu粒的掌心moca着jiaonen的私chu1,铃口吐chu了几滴清ye。
崔涵情不自禁地shenyin起来,在忘我的浪叫中,姜煜成加快了lu动的速度。还不到一盏茶时间,mayanshe1chu了大量白浊,弄脏了妻主的锦服。
初jing1的余韵绵长,崔涵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态,羞愧地无地自容,心想妻主看到自己这有失大家闺秀的作态后是否会轻蔑牠的放浪。然而崔涵悄悄抬yan看去,却见姜煜成嘴角han笑,特意将沾染了白浊的衣袖展示给牠看。
崔涵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也要把对方的衣wu脱下,却被制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姜煜成引着牠与自己来了一记shen吻,终于安抚住了炸mao的小猫。
之后她纵容小夫郎为自己宽衣解带。崔涵近似于虔诚地一层层褪下战神的“铠甲”,在jian毅的外壳下是残酷的战争留下的疤痕。
颤抖的手指拂过代表着荣耀的疮痍,崔涵鼻tou一酸,又哭了chu来。牠再次暗恼自己这不争气的shenti,居然在大喜的日子里哭了两回。
“吓到了?”
“没、没有,就是心疼妻主,侍shen知dao这几年您在外打仗,但没想到您吃了这么多苦,应该很疼吧?”崔涵yan中的关心不似作假,让姜煜成心里也ruan了几分。
接下来让她意外的是,小夫郎居然用被泪水shirun的嘴chun勾勒着伤疤的纹路。旧伤已经gan不到疼痛,ruan糯的chu2gan带来yang意,姜煜成承认自己情动了。
她岔开tui坐在床上,yinhu一览无遗。崔涵的脸更红了,扭nie了几下才跪下shen来伺候妻主。
几年前爹爹就扔给了自己几个装有jiao合绣图的锦nang,里面的内容早已背得gun瓜烂熟,崔涵自认为一定能让妻主满意。然而理论和实践其实天差地别,最后还是由妻主来指导。
姜煜成连着xie了几次,liuchu的mizhi被悉数tian净。她带着崔涵翻gun到床上,坏笑着把莲子和hua生往牠后ting里送。
崔涵推拒了几下后便放下矜持,随心而为,使chu浑shen的力气勾引妻主。姜煜成也兴致渐nong1,和牠胡闹了好几回。
红浪一直翻到了后半夜,最后还是姜煜成念在崔涵shenjiaoti弱才放了牠一ma。完事之后,崔涵香汗津津,叫了两桶热水才洗去shen上huan爱的气息。
dong房hua烛,抵足而眠,崔涵本以为自己一生都可以如此幸福下去。然而天意难料,人心难测,恶果自食,也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