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成动作暴，几下就将完好的衣衫变成满地的破布，这是香凝第一次看到她失控的样。

被太女救下后，香凝本来只在对方边个普通仆从，但牠用了几年时间付了比别人多十二分的努力让姜煜成看到自己的聪颖。崭角后甚至逐渐接到了一些机密，后来更是遂自荐到红楼去密探。

夜人静之时，香凝也会想这一手好牌是否真的被自己打烂了，但如果现在问牠后不后悔，香凝觉得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贪念越来越多，便还想要再搏一搏，赌自己在姜煜成那里能否成为一个意外。

“你委屈什么？”冰冷的语气里带着怒火。

姜煜成一咬在了香凝肩，嘴上并未控制力。

香凝之前纠结姜煜成对牠并无女男之情，以为二人之间没有羁绊，但现在回想起来，姜煜成对牠或许真像是对“哥哥”一样。

密探活不过二十五，这一两人心知肚明，姜煜成本来不舍得香凝去的，但香凝当时极力想要为恩人什么，认为自己这条贱命不值一提。

“嘶！”

沙哑的嗓音说着冰冷的语调，神却透着疯狂。

然而昙易逝，贪念终究是贪念，对于逾越之人，上天从不会给予一丝怜悯。

香凝内心惊悸，但已无路可退。

后来，香凝在红楼的雅间变成了姜煜成面对府里琐事的避风港，她时不时到这里来看看闲书，发发牢，姿态甚是放松。

香凝的左脸立得老。

后来都是在香凝极力勾引下姜煜成才陪牠玩玩，在一次又一次事里，香凝知自己失去的是什么了，姜煜成对牠更像是对一个玩——一些无法在侧夫上施展的恶趣味都在牠这里一一实践。

“啪！”

虽然两人之间的薄纱被撕破了，但香凝明显到有什么东西一去不复返。牠能预到姜煜成的心反倒会因为这件荒唐事离自己更远，但香凝嗅着带有慕之人味的被褥，鼻尖萦绕着让人满足的气息，在红楼中年复一年应对讨好客人的焦躁之情逐渐平息下来。

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但这景引不起姜煜成半怜。

姜煜成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只是任凭随着药动作，在香凝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随着衣衫撕裂的声音，一直裹得严严实实的躯显来。屋内并不和，肤突然接到空气的觉让香凝颤栗。

香凝虽然得偿所愿，但第一次就是这暴且疯狂的事让牠内心复杂。牠心知肚明对用卑劣手段得来的缘分本就不该抱有太好的期盼，然而内心的落差还是让牠落下泪。

野蛮地索取持续了几个钟，香凝后来实在受不住昏了过去。

第二日香凝清醒过来，一摸旁边已经空了。牠稍微掀开被，看到了自己惨不忍睹的，不过上觉很清，看来是被清洗过了。思及此，香凝居然还品尝到了一丝甜。

有了第一次，就想有第二次......本来只想享受短暂的愉，但人的贪念是无穷无尽的，香凝慢慢地不想只在姜煜成的人生中当一个过客了，牠妄想着陪她走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