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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靳野是什么人?是靳家太子爷,靳家以后的准接班人,京城多少人ba望的feirou。
向来不乏投资方给靳从业sai女人,当然了,给老子sai了就也要给他儿子sai。男人嘛,给他kudang里这点事儿弄的舒服了,温柔乡里枕tou风一chui,再要谈生意,那就简单多了。
甚至有大胆点的,趁着饭局上酒意正酣,直接解了他的pi带,捧着fei硕的大nai主动给他夹jiba。
“怕什么,他肯定不能下了我这个东dao主的面子,他装的再正人君子又怎样?你先给他弄的shuang了,事后不但不会翻脸,保不齐还要来gen烟呢”
但谁知这大jiba握在手里都ying的像钻石了,靳野面上还冷漠得仿佛置shen事外,不仅伸手把女人从shen上一把扯开,拉好拉链,再从容淡定的把pi带重新扣好,浑然不在意kudang里支起的擎天柱有多惹yan。还不忘轻飘飘对着女人补上一句,“不好意思,你的香水味儿太重。”
“另外,我靳野谈生意不像我爹,送女人给我,没用。”当然,这句话,是对着大肚子东dao主说的。
大肚子老板好生晦气,生意没谈成,还被下了面子。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再没人敢给靳野sai女人。
可是久而久之,不知从哪儿就传chu了他爱玩小少年的消息。
于是饭桌上又chu现了十六七岁的男高中生模样的少年人。
俞白知dao这事儿以后笑得hua枝luan颤,yan睛都眯feng了。
“讲真的,野哥,你也别怪别人误会你xing取向,要不是哥们儿几个有幸看过你看av打飞机的生猛样子,我还真要以为你不是基佬就是那儿不行呢。”
倒不是真的有多洁shen自好,像他们这个阶层的人,从小就在声se场所里耳濡目染,比同龄人更早接chu2到xing,所以小小年纪开了荤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靳野骨子里就很傲,太傲了,注定不能轻易屈从于自己的yu望。
圈子里太多guan不住kudang几两rou的官爷最后都是栽在了女人手里,这原也和女人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些人guan不住自己的yu望罢了,而这zhongguan不住在他看来无疑是ruan弱的。
他不想像靳从业一样。
靳野看不起这zhong栽在女人手里的窝nang废,他的字典里没有ruan弱两个字。
不是不碰女人,只是他觉得,有资格够得上他的女人到现在为止一直还没有chu现。
他曾经模糊的设想过,那应该是个和他一样优秀,够狠够果决的女人…
而姜薏,她甚至不是个女人,她还是个小妹妹,她不优秀,数学甚至总是不及格,xing格也是ruanruan糯糯,看着安静但熟起来就得寸进尺。知dao你对她好就顺着竿爬,要抱要哄要撒jiao。
有时候说她两句还动不动就撅嘴要哭,哭起来跟个糯米团子似的,叫人ying不起心chang。
他面对routi的诱惑向来克制的很好,甚至不需要hua多大的功夫去克制。在他看来,沉迷rouyu是低级的。
怎么这次就他妈的着魔一样,不但guan不住,还跟饿狗一样tian上去了。
什么gan觉?
他仔细回忆着,却想不清楚了,只记得,咬着她的naitou真的太shuang,浑shen的血好像都烧起来。
上一次有这zhonggan觉还是在军营里野战拿了第一,当时是杀红了yan,很沸腾。
还是有区别的,这次,他失控了。
叼住她的nai子tianxi的那一刻,并不是自制力不够用了,而是,脑子一片空白了,gen本忘记了自制力这回事儿。
当时脑子里唯一叫嚣的念tou就是,贯穿她,占有她,疼爱她,不够,不够,还是不够,要她缠上来,要她哭着叫他哥哥,要千千万万遍。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制力吧?他也就只是tian了一下nai子而已啊,这不是及时刹车了吗?
靳野自我怀疑了很久,终于得chu这个自欺欺人的答案,于是又欣wei的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我定力还是可以的嘛。”
全然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发烧病人。
也全然不记得自己以前是如何嘲笑他老子是「jing1虫上脑的低级动wu」。
沾沾自喜,啧。
作为一个男人,我已经很可以了。
啧啧。
持续的chui了一阵冷风,却并没有chui散xiong口的燥意,反而隐隐有zhong越烧越旺的趋势。
又想起那对俏生生的饱ru,还有小猫咪一样细弱无力的jiaoyin,腰侧缠绕的玉tui…
半个小时的凉水澡白冲了,jiba又ying了,ying的发疼。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通的男人黑着脸快速lu动着手里cu硕的yu望。
打火机在月se下泛着银se的幽幽冷光,猩红的烟tou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一地的烟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