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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叽叽喳喳的鸟儿声不绝于耳。
晏晏从梦中惊醒,发觉自己正被萧崇搂在怀里,两人赤shenluoti的贴在一起,耳畔是男子灼热的鼻息。
她心中仍有几分侥幸与担忧,若昨日太子哥哥真的是酒醉失德,那现下该如何面对他?
挪了挪shen子,想要挣脱萧崇的怀抱,却被他一把拉回。
“早啊,晏晏。”低沉又慵懒的声音,仿佛还带着几分笑意。
晏晏僵ying的靠在他怀里,浑shen发冷。
他轻nie着她的下颌,一寸寸靠近,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带着几分chong溺。
她心如死灰,笑自己前一刻天真,太子萧崇就是个罔顾人lun的衣冠禽兽!
他却泰然自若抚摸着她的tou,一如往日安抚她那般,“哥哥今日还有早朝,晚点来陪你。”
晏晏扯了扯嘴角,艰难的开口,“你……”
“嘘,别说话晏晏,我知dao你此刻想说的话必会惹得我不快,那样对你没好chu1。”遂又吩咐外边gong人,“金福,在武德殿备好药浴,公主shen子弱,这几日需好好休养。”
“喏。”
萧崇走后,不过片刻,她的贴shengong女便齐齐chu现在武德殿,一个个都是yan观鼻鼻观心,神se自若的伺候她沐浴。
她泡在浴桶中,jiaonen白皙的shen子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她脸se苍白得可怕,乍一看甚是吓人。
看见陈嬷嬷的时候,她鼻子一酸,“嬷嬷也来了。”
陈嬷嬷暗叹,公主殿下年龄小,shen子jiao弱,又是第一次,哪能这般凶狠?
陈嬷嬷宽weidao:“公主的shen子,现下想必是很难受,这药浴可令您的shen子尽快恢复。太子殿下血气方刚,下手不知轻重,公主还需多担待些。”
这话语钻进耳朵,如此刺耳,陡然间如腊月冰雪浇在心tou,心寒,方才的几分gan动瞬间消散。
扯动嘴角,冷笑一声,“嬷嬷可真是chu1变不惊。”
“公主说笑了。”
“本gong差点忘了,嬷嬷本就是东gong的人,是太子哥哥派来伺候我的啊。”
她随shen伺候的gong人,皆是萧崇所赐,本就无人会站在她这边。
她怎就把陈嬷嬷看成自己人了呢?她曾视嬷嬷如亲人,可她对她的zhongzhong关照与呵护,皆是因为太子啊。
陈嬷嬷低toudao:“太子殿下素来不懂得怜香惜玉,今日赐公主药浴,可见公主在他心中地位不一般。”
东gong中被临幸过的那些mei人,听了这话,定会满心huan喜。
可,晏晏只觉得可笑。
“呵,是不一般啊,我们……可是亲兄妹呢!”
“公主,木已成舟,想要在这gong里活下去,凡事便不能太钻niu角尖,退一步海阔天空。”
晏晏忍无可忍,吼dao:“退下,所有人都给本gonggunchu去!”
她蜷缩着shen子,将自己肮脏不堪的shen子没入药浴里,放声大哭。
呵,木已成舟,那人是权势滔天的太子,她能如何?
咬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她在药浴了泡了许久,哭了许久,终于平复了心情。
对镜梳妆,gong人们在她发髻上缀满琳琅珠玉,她看着镜中繁hua似锦的hua颜,直觉得可笑。
“嬷嬷,收拾一下,回安庆殿。”
陈嬷嬷犹豫,“可是太子殿下吩咐……”
晏晏冷冷回眸,“怎么,现在本gong说话都不guan用了?”
她素来是恬淡xing子,极少这般冷着脸说话,此刻直把gong人们吓得不轻,纷纷跪地,回dao:“喏。”
回到安庆殿后,晏晏闭门不chu,接连半月,不曾踏chu寝gong半步。
又逢十五,她并未如往常那般去东gong进学,只一味避着太子萧崇。
偌大的皇gong,无数双yan睛盯着,饶是萧崇也不能随意擅闯公主的寝gong,缠着她zuo苟且之事。
已到秋日,入夜后,萧萧落叶声在耳畔回转,让她难以入眠。
陈嬷嬷为她布置着熏香,她殿中的合凝香是太子萧崇所赐,她初初用便极喜huan这香甜的味dao。
“殿下,近日你睡眠不好,nu婢今日在熏香里加了一味安神的,能助睡眠。”
“劳烦嬷嬷了。”
自那一夜后,她一入眠便会想起他的zhongzhong暴行,每每从梦中惊醒都如临shen渊,难有好梦。
前些年,她曾无意中窥见过太子萧崇与父皇的chong妃颠鸾倒凤,两人的shenti如蛇一般jiao缠在一起,那位chong妃面上痛苦与huan愉的神sejiao织着,不断的shenyin、jiaochuan。
太子风liu,她也多次见过他与别的mei人jiao媾缠绵,却不曾想,他居然违背lun常与自己的庶母偷huan。
忽的,他yan神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