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要是他告诉我了呢？”

“……”俞舟舟拉了拉她的衣摆，“我今天碰见了个小气鬼。”

俞舟舟想到今天小气鬼的表情，觉得这已经能让他烦闷很长一段时间了。

“对，他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我。”

果糖的甜味瞬间覆盖掉了中饭菜的咸味，飘飘地充盈了整个腔，连带着鼻腔都染上了甜腻的快乐。

这个问题的答案俞舟舟迫切地想要知，因为她有个想要“报复”的对象。

只要到这两件事就能让对方苦恼成这副模样吗？

“小气鬼？”

“你问他什么？”夏妍端起碗筷起去了厨房，“那个人快要把我烦死了。”

“嗯。”

夏妍略微思索片刻，立明白了俞舟舟脑袋瓜里的弯弯绕绕。

“我真的有问题。”俞舟舟反驳，顺便将果糖在嘴里调转了方向。

“对……也不对。”夏妍眉一皱，总有被俞舟舟带坑里的觉，“如果小气鬼没有主动招惹你的话，你没有理由去讨厌别人，懂了吗？”

天暗了下来，厨房灯悬挂在两人，倒映下两人脚边的影。影无限延长，一直从厨房伸长到了客厅。

“你说那个宋隔？”

表说的话俞舟舟没有听懂，她只是懵懵懂懂地着。

“那我是什么？”俞舟舟问。

“俞舟舟，虽然不知你听不听得懂，”夏妍俯下，“你当然可以讨厌一个人，但是……打着喜的名义去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哦。”

“然后？”夏妍嗤笑了一声，“然后他就天天缠着我呗。”

“嗯。”

“他招惹我了。”俞舟舟确信。

夏妍从槽里拿起洗净的碗筷，觉得俞舟舟说的话十分可，侧过盯着她问：“所以你问我那个问题是想去报复他？”

“不够吗？”

俞舟舟心里冒了一个问题，但她不知该怎么开。

“好吧，你问。”

“……”俞舟舟推开碗，“我问你个问题。”

夏妍依旧没把俞舟舟认真的表情放在心上，而是腾手去收拾碗筷。

“意思是，我可以去烦小气鬼，但是不能一边说着喜一边去烦他，对不对？”

夏妍剥开了颗果糖，俞舟舟嘴里说：“你这小鬼能有什么问题。”

“只是去问名字的话……”夏妍松了一气，意识到俞舟舟不会过分的事，“如果他真的不想告诉你的话，你就不能继续去烦人家了，知吗？”

夏妍摁洗洁，一边洗着碗里的油污一边随说：“那个宋隔说喜我。”

往的话题也不再聚焦于那个人上，变成了周末郊外游玩的计划。

表冲她眨了下睛：“等你长大之后就知了。”

“宋隔”是夏妍取给她追求者的一个外号，直译为隔班那个最难缠的人，也是她最讨厌的人。

“告诉你了，你就多跟他说说话。还有，哪儿有你这么容易就说别人是小气鬼的？”夏妍哭笑不得，“我看啊，你可不是在记仇……”

“对，就是他。”俞舟舟。

“然后呢？”俞舟舟整个都贴在了洗碗台边缘，不想放过嘴里的任何一个字。

“嗯……男生吧，不过长得跟绘本里的公主一样。”俞舟舟实话实说，并不觉得自己在夸沈川。

龙被打开，响亮的声打破了寂静。

直到半个小时后，夏妍合上手机，看见俞舟舟还在扒拉着碗里的半碗饭，不可置信：“你还在吃？吃这么慢？”

“……”见说不通，夏妍确认，“那好，你跟说说，你打算怎么去烦他。”

“，刚刚电话里，我听见了一个你很讨厌的人。”

“男生还是女生？”

“他，”俞舟舟小跑着跟在夏妍后，“他跟你说了什么？”

“每天都去问他名字！”

“因为他不告诉你名字？”

“还有呢？只是问他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