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舟舟很想回答当然是后者，不过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了下去。

百度百科上对睡的定义为睡觉，躺着，很明显，沉川的定义与百度大为不同，他没打算给俞舟舟留一回旋的空间。

睡？

沉川没想过要就此止步，他侧过往前，直到俞舟舟的手指被迫张开，了指间的隙。

“就是……嗯，”俞舟舟艰难地想要去解释，磕磕了半天，“误认为你对我，有一些不怎么好开的心思。”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也不确定，真假参半的话她说过太多了，也听过太多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试图生生斩断一些不该发生在这个夜的事情。

说话间沉川松开了俞舟舟的小臂，正当她以为可以离开时，腰间忽然被一只手臂圈住，下一秒沉川的脸蓦地在前放大。

“怎么不回答？”沉川边说边凑得更近。

“……我认为是我自己想歪了。”心一狠，她决定给沉川最后一个台阶，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逃离的借。

后知后觉，当她意识到自己掌心那团柔的是来自于沉川的嘴时，她忽然觉得原本温的东西开始渐渐发。

“原来是这样，”沉川了然地了，“你理解的很正确。”

是他作为一个成年男在夜自渎，还是——

托沉川的福，俞舟舟还是第一次吻到自己的手背。

到这一步，俞舟舟也装不下去了，她演技已经到了极值。

奇异的安静后，沉川在外面的睛眨了眨，眸微亮了一瞬，接着继续向前凑。

“想歪？”

于不自觉的避险意识，在两人距离不过十公分时俞舟舟用最快的速度抬手捂住了沉川的嘴。

沉川像是听见了一个极为新鲜的词，罕见地挑了下眉。

“我就是想睡你，想很久了。”他说的坦，听不情。

“……”

听见这话，俞舟舟睛都亮了起来，以为自己看见了曙光，正打算顺着圆下去，还未开便听见沉川继续：“心思的确不怎么好开，但你没有误以为。”

“唔……”她皱了皱眉，整个人都被沉川到了角落，背贴着墙退无可退。

怎么个睡法？

时隔数年后，沉川就是如此，用那样低垂着的无辜眸，撞开她本就是徒劳的防线，咬上了她的下，带了些惩罚意味，轻轻地碾磨。

空气中没了先前那淡淡的尴尬气氛，俞舟舟嗅到了一莫名的危险，睁睁地看着沉川那张脸离她越来越近。

俞舟舟本不是他的对手，短短十公分的距离，沉川只需要微微用力便能将它缩短为零，直到两人双之间仅隔了手掌的厚度。

末了他笑声更沉，低低地从腔里传来：“看来以前我错过了很多。”

嘴被另一个温碰的瞬间，俞舟舟大脑彻底短路了，她无端想起她与沉川初见时，她半迫半哀求，希望他能告诉自己名字。

听到她说完“朋友”两个字，沉川面上并无多大变化，像是早就料到般轻声回答：“从前我不知，原来俞舟舟你对朋友这么大方。”

“沉川，我们先不说这个了，”她动了动手肘，示意沉川松开，大脑的负荷已经超载，“作为朋友……我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

“离谱？”沉川握向她小臂，将她往前带了带，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离谱在哪个方面？”

“还是，在自渎的时候叫了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