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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日的季芹藻,顾采真自然是能毁就毁,谁叫他越被毁得厉害,就越是mei得厉害呢。
因为,这zhongmei是她一手发掘的、调教的、缔造的,也是她独属的。
也因为,被毁掉的季芹藻,等于另一zhong意义上的,人间罕有的……mei好。
每一次情yujiao合,每一回把他bi1去高chao巅峰,cao1得他浑shen发抖又发ruan,cao1得他的shenti完完全全听从她的掌控,最终把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she1进他shenti里,都既是对他更shen入的一次调教,也是令她更满足的一场折磨。他失神的目光,屈辱的表情,隐忍的shenyin,失律的chuan息,无一不妙极了。
曾经看起来温柔有度的男人,仿佛是在岁月沉淀中的静水shenliu,如今在她亲手打造的梦魇中挣扎受辱,shen陷囹圄,于漩涡中下沉,醒不过来。
可对他而言的噩梦,是她的mei梦。
顾采真总以为mei梦已经足够mei了,却没想到,mei之一字,gen本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场景,更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季芹藻。
这已不仅仅是mei,而是mei好。
如今的季芹藻认不chu她来,因为高烧迷迷糊糊,又因为chun药而十分主动。这可比平时她暗中cui发相思蛊,单纯让他动情有意思多了。
这样的mei好,对顾采真而言,比她活在人间这件事本shen,还要难得。
因为,往日就算被迫动情,季芹藻也是完全清醒的,他不知dao相思蛊还存在,更不知dao她便是当初那人,他只会因为自己的shenti反应羞耻又痛苦,shenti有多接纳和渴望她的侵犯,心里就有多排斥和抗拒。他压gen不可能zuochu这样的姿态与情态。
顾采真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他,甚至有zhong提前而生的、看一yan少一yan的遗憾。
毕竟,漂亮的东西,总是让人怎么都看不够的。
她知dao,如果季芹藻清醒过来后还记得这过程,只怕顿时会如同shenchu1无间地狱,被侵犯的痛苦与对她的仇恨,都会翻倍。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要是不够恨她,怎么对得起她的恨呢?
但是,她的恨意与审mei,原本就是两件独立的事情,即使再痛恨季芹藻,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季芹藻实在太mei了。
如今她看他的每一yan,都是在欣赏着几乎不属于人间的……无上绝se。
男人苍白的脸上染着病态的红,劲瘦的shen上挂满汗珠,两tui不知羞耻地大张着坐在她shen上,肌肤泛着诱人的水光,温度高得吓人。他的xiong膛起伏不定,两粒茱萸红艳诱人,“嗯……啊……”他两手搂住她的脖颈,腰酸tui也ruan,但又勉qiang自己将腰肢ting直了pei合着,因为顾采真正不停地ding膝,裙衫的布料反复moca他tunfeng间的nenrou,指尖还随着动作不停摸索着他miye四liu的xue口。
一阵阵细微的酥麻缓和了shenti里的热,就像是一碗苦药中掺了蜂mi,虽然改不了口味,到底多了一丝苦涩的甜,让人得以下咽。季芹藻神智再迷糊,shenti的gan觉还是min锐的,甚至比平时还要mingan。因为发烧带来的浑shen酸痛都消散了,胃bu的不适也好像不见了,尽guan依旧从里到外tang得可怕,但huan愉gan正在扩散,隐隐压过其他所有的gan官。他觉得好受了一些,继而又发现这样还不够……
有些快gan是活生生刺进骨rou的钉看子,合着血敲击钉入时有多么疼,疼痛退散后的满足gan就有多刻骨铭心。即便觉得恶心觉得羞耻觉得不应该,却还是无法抗拒地会上瘾。那zhong疯狂到极限的gan觉,只要尝过一次,就永生难以忘怀。
可如今的季芹藻不会觉得恶心,也不会觉得羞耻,更不会觉得不应该,他本能地想要更多。
他气chuan吁吁地摆着tun,一双tui修长极了,便是屈起岔在她shen子两侧,也好看得如同两节玉竹,膝盖打着颤,显然没了气力。饱满弹翘的tunrou随着他自己的动作,微微挤压变形,在顾采真的裙摆上留下一大滩暧昧的水印。他前tou的玉jing2又ting翘起来,之前的yangjing1还残留在柱shen上泛着水光,ding端又开始分michu透明的yeti。可到底发着烧又中了chun药,无甚ti力,本能的驱使让他有些疯狂,但毕竟shenti存在着极限,他很快就ruan了腰。
“唔……”他将下ba搁在顾采真的一侧肩tou,凌luan的呼xi如同鹅mao扫过她的肩颈。随着呼xi一起一伏的xiong膛,隔着衣襟jin贴着顾采真的上shen,压住的jiaoting柔ruan带着男xing所没有的routi特征,隐约让季芹藻更加兴奋。
他的yanggen直tingting地ding在两人的腹bu之间,之前留下的jing1ye与后来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