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孔,他下体憋得难受的同时,心里却稍稍松了口气。
柔嫩温暖的肠肉被肏开,青筋暴起的肉刃在紧致暖热的窄穴里研磨碾压,捣弄出更多的蜜液,池润很快就被肏得整个人都软了,只会随着顾采真的动作低低呻吟,任凭升腾的快感燃烧蔓延,“唔嗯……真真……嗯啊……”在所有清醒或者不清醒的空隙里,他都会叫着她的名字——他知道,这会让自己看起来有些不知廉耻,可他控制不住。
抽插越来越顺畅时,顾采真松开了攥住他男根顶端的手。但之前意欲喷薄的阳精被强制堵住,现在已经回流而下,虽然囊袋随即连连抽搐,前端一时半会儿也只冒出一两股掺着白浊的黏汁儿。可即便只是这样,也叫池润爽得哆哆嗦嗦。
一阵不太和谐的悉索声也随之响起,他眨了眨汗湿的长睫,望向顾采真手中拿了一盏灯。
船只本就窄小,堆在一旁的灯,除了先前他们放下水的,还有一些。
这种时候……她拿灯……做什么……
热胀粗长的肉刃依旧在蜜穴里进进出出,顾采真不减抽送的频率,甚至于在池润看过来时,还故意加重力气擦过他的敏感点。
“啊!”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迫从鼻腔中挤出一丝带着哭腔的低喘,昏昏沉沉地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
顾采真的视线带着千重爱意,带着万重烈欲,“阿润,我要一边肏你,一边将你这么美的样子画下来。”
“画在灯罩上,再点上灯芯,好好欣赏。”
她本就兴奋,此刻神色间简直有几分前世才有的癫狂,肉刃也开始加快速度,重重地顶磨着内壁,几乎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却又一次次都肏到了那块敏感的嫩肉。
池润瞪大了眼睛,想要脱口而出的拒绝却被瞬间顶得支离破碎,“不啊……嗯啊……啊啊啊!”
顾采真就是故意的。
她一次次凿进池润的身体深处,顶得他两腿发颤,顶得他呼吸难继,顶得他呜咽着崩溃摇头,顶得他穴肉不住地夹紧,顶得他根本无暇顾及她这一疯狂出格的举动。
“嗯啊啊啊啊啊!”池润咬住殷红的唇,看见顾采真将小小灯盏放在他腹部,又拿出一支毛笔,一边肏弄着他的身子,一边低喘着道,“这笔,还得润一润。”
她的语气正经万分,可她的动作淫乱至极。
接下来,池润眼睁睁看着顾采真将那柔软纯白的羊毫笔锋摁在了他直挺挺的阳具顶端,然后,还在腺液满腻的充血冠首扫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