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与光辉相映，白的与纸张的颜接近，从池的角度看过去，灯盏上的画更有刻意为之的暧昧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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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得真好。”她夸赞的语气堪称真心实意，胀炙的刃也随之夯得极，在池被得沉沉之际，她还继续说，“看，你的腰，就是这么细。”

“阿，看……”她用血盘虬的一次次撑开试图收的，迫使男人逸一连串的泣音，脚尖绷住发颤，同时不堪其扰地再度睁。

“阿，你看啊……”随着顾采真很明显带有诱导的话，池当真微微睁大漉漉的睛，看向腹上那盏灯。

明明是你的腰更细……别、别得这么啊……池咬着，细碎的被压抑的哭腔替代，“呜呜……”

“这儿……得再细一些……”她状似正经地说着，但声音并不平稳，其中蕴的情更是直白地通过的刃，一下下放缓了速度地撞池的后，重重地捣在他的心，非要得他受不住地拱起腰，她才肯大发慈悲地后退一寸。

几笔画的扁舟上，纠缠叠的二人同样绘得简单，但动作神韵无一不栩栩如生——下面那个张开双盘住她纤腰的人，是他；上面那个纤秾合度压住他的人，是她；顾采真自然没有纤毫毕现地画两人合的靡细节，因为她其实也没有表现来得那么游刃有余。

“画好了。”她松了他的手。

那汗的指尖如蒙大赦似地一抖，哪里还得住笔杆，随着她再度加快的撞，染了男的笔瞬间落下，至一边。

随着合的动作，小小灯盏在池的腹轻轻颠动，于是画中的场景也像在动。

这实在是太，太来了……他闭上睛，不敢多看一。

白的男在素白的纸张上被勾画分涂，本来只说是“修一修”，可顾采真一直没放开池的手。而他许是被昏了，也就这样一边张开双被她着，一边乖乖地被她抓着手继续“作画”。

池仰着，呼凌至极，就在他觉得这被迫画下自己图的下折磨终于得以结束时，不想顾采真竟将灯燃了。

池抿了红艳的，像是拒绝听她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可的却在不断蠕动绞，反而叫顾采真更觉快意。

她不断摆动着细腰，朝下方垂眸看来，那中带着些许笑意，角情地挑起，但目光中迸发更多的还是烈炽永无止境的望。她像是在看灯盏上的画，又像是在看他。随着她鼓的袋又一次撞上，池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都被她的视线狠狠穿了一样，心蓦地一颤，“真真……”

他正在被她。

清寒的正月，夜空的云都是零落浅淡的，顾采真却在下之人的面容上，瞧见了不胜收的艳丽红云。

“我们再轻一，好不好？”葱白粉的指尖没有松开红的珠，而是如她所说地放轻了力玩着它。至于顾采真的另一只手，则依旧握着他拿笔的那只手，以极轻的笔力了一下纸上的一滴，将它成一团。

就连灯纸上的画里，他也在被她。

微黄的火光透过灯纸映照而，绘就的白线条闪着不同于薄纸的质，被烛火照得了几分。

池的又又地裹住她，她的每一次送都伴随着蚀骨的酥麻，能压下没继续狠狠撞，都是因为对男人莫大的意与怜惜。

浅弧度，倒好像真被抓得多了几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