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老板呼吸都停滞了,脑海震惊到一片空白,几秒后伤心委屈愤怒一起袭来,阴霾的天空沉沉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他嫉妒到心口疼,心里大骂着女人恶心。想起女人有时也会在店里挑逗他,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和那些鱼一样,都是女人的消遣,用完了就可以扔掉。他在心底近乎癫狂的笑,无声笑到眼泪冒出来。他笑她丈夫知道他每天吃下的黄鳝是怎么来的吗?他知道自己操的那口逼里每天都塞着一条恶心的鱼吗?他如果知道,定会轻蔑她吧?还是会像自己这样,愿意接受女人的全部,让她一直快乐?女人又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丈夫在一起,他连她的性欲都满足不了,让她只能日日用黄鳝玩弄自己,解决欲火。
少妇走近了,看到了老板,他正红着眼眶死死盯着她,像是一头小狼崽发现自己被心爱的主人抛弃了,眼睛里全是委屈和不甘。少妇一愣,急忙拉着丈夫,装作若无其事快步走开。丈夫一头雾水,不知道妻子怎么了,但是只能跟上她。老板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灭了。他刚刚甚至在祈祷她丈夫是知道这一切的;但如果他知道,女人又怎么会心虚成这样。
在女人快步离开他的那一刹那,他恍然大悟。他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单向的,如此的不平等。只有他在被渴望灼烧,只有他在爱欲里日夜煎熬,热病缠身却不敢在女人面前吐露半点心声。可是她每天却都在大方地对着别的男人笑,挽起别的男人的胳臂。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离开他;她擦肩逃离的时候表情又惊又忧,像怕他是个嫉妒成仇的狂热疯子,像怕他毁了她的幸福人生。她只是把他当成和鱼一样的玩物,自己小心翼翼捧着的一颗真心在女人眼里怕是连烂泥都不算。
老板站在店里回想着少妇用黄鳝自慰的样子,都是七八年前了的事情了。自从在街上偶遇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店里来,老板连她的名字都不能知道。他上下打量着今天的意外收获——在他店里用章鱼自慰被抓包的少女,现在正赤裸的躺在女人曾经坐着的那张沙发上。少女和记忆里的故人一样有着安静温顺的表情,静静在沙发上平躺着。老板在心里讥笑,他太了解这类女人了,看起来是乖顺的猎物,实际上她们的欲望像是无法满足的兽性,除了不断吞噬她自己,还想要将他一起燃烧。
他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这段感情早已被他压抑多年,就像一颗埋在土地里的种子。多年后,当再次被唤醒,当年的愤怒、委屈和无助并没有因为深埋于时间的土地而减淡半分,反而在黑暗里喷发,滔天的爱意和恨将他的内心彻底淹没。思念的煎熬、情欲的摧残、占有的丑恶早已侵蚀感染了老板的内心,他再也无法满足于曾经的青涩暧昧,失去了少妇,现在就要让新到手的猎物变得无法自拔地渴求他,追逐他。他渴望成为少女干枯的唇边的唯一解渴的鸩酒,成为她无法治愈的病痛。少女的身体已经落入他的手中,她的灵魂也别想逃离他的控制。
这次再也不会轻易失去有趣的猎物了。老板把店铺里的几个隐蔽的摄像头的录像拷贝了出来,这是捕猎躺在这张沙发上的女孩的灵魂的第一步。我震惊的看着监控里彩色高清的自己脱内裤,撩裙子揉胸的章鱼自慰秀,还有情不自禁压着老板的头让他给我舔穴的热情动作。我只能服软,害怕地求着老板我该怎么样他才会删掉这些。老板在心里笑我太天真。他问了我的名字和学校,班级,还有家庭住址,还说他会去打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继续要求我下个周末还要来找他。如果我说了假话或者不来,他就会把我在店里的自慰的影像传到网上,再把照片打印出来贴在周围所有的的小区和学校里。他又说如果我以后表现得好,他就删掉这些。我只能哭着同意他,交出了所有他想要的信息,求他千万千万不要把影像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