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明明看起来也得到了快，为什么要这样——”

“你杀不死我的。六年前是，六年后也是。”

“没用的。你以为这次，我会傻到继续用我自己的血？”

“——是不是我当时太过暴，把你疼了？”

“啊，谢谢夸奖。”蛇王摆一副大言不惭的表情，好像还有兴地接受了对方对自己的无上“褒扬”。

八岐像叙述一件小事一样回忆着自己当时被杀死的场景，红的睛酝酿着意味不明的狂风骤雨。

他将胳膊收回，打开掌心，瞳孔微缩。

他咬上须佐之男在外的结，换来对方一声急促的哭。

“来来回回只会用偷袭和下毒这些下作的法。八岐大蛇，你这混的手段不过如此。”须佐之男咬牙，“恶心。”

“须佐之男，你要杀了我吗？”被他绞住脖的人呼困难，但还是一字一句吐着蛊惑人心的话语。

被刮碰着掉在地板上，发不大不小的一声脆响。他走过去，先关上开了半扇的玻璃窗，又蹲下去低查看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那样小件掉得很隐蔽，好像是卡在床柜和床的隙里，他不得不把胳膊伸去扣，才抓住那一小片细如鳞甲的玩意。

“那又怎样——素盏鸣尊将军？”他恶趣味地呼唤着须佐之男的尊号，看对方的耳垂因羞耻心一变红，“趁我在你里面的时候，用雷枪把我了个对穿——这也叫偷袭吧？”

一瞬间落于下风的人却不急不恼。虚掩的窗帘隔绝了屋外的光，此时外边虽是晌午，屋内却依旧如同傍晚般昏暗。须佐之男看不清对方的脸，可他上那令他刻髓铭心、恨之骨的气味，却让他瞬间就猜到了来者何人。

它现在正躺在自己的掌心，如同前些天被拆开时那样，霸地散发着如同烈火一样的信息素。突突狂起来，后背寒乍立，意识到屋里很可能有第二个人潜伏于此，须佐之男连忙扭看向后，只听房门“嘭”地关上，下一秒，来不及防备的他就被一大力揪住后脑的发，把他整个人直直朝地面压下！

意识到危险来自后，须佐之男迅速反应过来，他就着对方要压制自己的动作猛地将重心下沉，那个人被他的动作带得下坠，险些和他一起跌倒。瞧准时机，须佐之男拽过那人衣领，两条笔直修长的便直接绞上对方的脖，试图缠将其绞杀。

Alpha温的呼在脖上，而恐怖的受令须佐之男浑觳觫。他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躯，用尽全力去挣开自己被牢牢钳制的手。瞅准时机向对方腰上狠狠一踹，趁八岐呼错的瞬间，须佐之男猛地挣脱掉桎梏，顺势向旁侧一，扶着地板撑起自己已经开始止不住发抖的躯。

是那枚被礼盒与勾玉包裹了一重又一重、邮寄到晴明宅邸的鳞片。他明明记得自己第二天已经把它丢掉，可这枚鳞片却魂不散一般，蹊跷而诡异地现在他暂居的宾馆房。

“怎么，还想取我的心血？”迫对方金的睛和自己平视，八岐转而搂上对方纤细的腰，此刻两人几乎快贴上彼此的鼻尖。

已经改换面的八岐大蛇，面上不再先前那样有些张狂的邪气，而是变得沉静内敛，如同一不见底的湖泊。面对已经没什么力气、快要任他摆布的须佐之男，他并没有像先前那样急着把人翻过去、在上再次留下自己的标记，而是看着他噙着恨意的脸，把伸向对方被散金发遮盖着的颈侧。

被狠狠袭击了的Alpha也不生气。他扶着床爬起来，慢慢走到被自己压制得快站不住的Omega旁，再度成为支者的愉悦让他无比兴奋。不费什么灰之力，他擒住须佐之男朝他膛刺来的手臂，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在不停呼的Omega耳畔过，留下一个漉漉的吻。

说着，须佐之男突然被一大的力量掀翻，原本有力的两条突然劲，左手腕上熟悉的刺痛让他反应过来——那只手环显了形，毒素时隔多年被再次注到他内，让他浑开始泛起无力。此时他已经不复刚才的优势，整个人被笼罩在上位者的影之下。一瞬间他好像又回到了蛇王殿，无力反抗的屈辱再次涌上心。

还是和以前一样纯净的木质香气。明明是很亲和、很温柔的味，此时此刻却像是在勾缠烈火的柴，想要将自己燃烧殆尽。

刚刚的打斗太过激烈，他不知什么时候上已经沾满了八岐的味。Omega被完全标记，有好也有弊端；好是其他Alpha的信息素攻击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弊端则是——从今往后，只要标记了他的Alpha想，他就能被对方求的信息素勾起发情期，不论何时，不论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