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闺开始跑题，便闭了嘴不再追问，只跟着她排队上台相看笼里的兽人。

西山微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累了。

本来觉得经历过那么多不好的事，肯定有些心理创伤，却没想到还是个温柔懂事的狗。

你接过项圈，抬试图给自己新买的兽人上，抬了抬手却发现自己够不到他，正准备开的时候，他在你面前跪下了。

自从化形那一夜他被闯主人家的一群陌生人绑走，他被带着去过好多城市。

“我要买他。”你说。

这家被没收上来的兽人，几乎全都衣不蔽，上还都是伤痕，虽然法院兽人福利已经给他们稍微理过伤，但那些上新伤老伤叠，哪是一次清理就能好的。

此时有两鲜红的鞭痕在他上，细细地渗着血，血珠和汗混在一起，从伤上下来，沾了他的“衣服”。

他真的闻到了主人的味。

………………

“他们怎么这么多兽人？”你虽然一直刻意不去关注兽人的东西，但还是知，一般家最多买两个兽人就差不多了。

“主人。”他的声音低沉浑厚，但似乎有些涸。

世界这么大，他恐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主人了。

“嗨，他家还复杂的，说是生意手脚不净，还过非法收的事。以前是一方地蛇，现在被打掉了，非法所得全拍卖。”闺摇着扇伸长了脖看着拍卖台上一个个兽人，嘴上还没落下给你讲解。

“小，太松了很难起到约束作用的，一开始还是小心些好。”服务人员说着伸手想要替你一他的项圈，你却拒绝了。

“哎，没事，你可以跟我回家了。”你轻轻给他上，项圈松松地搭在他锁骨上，看起来倒像个项链。

看这拍卖台上摆了二十几个兽人，你觉得极为奇怪。

周围的一切都在变，打他的鞭在变，注他的药剂在变，教他的人在变，他被着的活计也在变。

你倒是觉得有些奇妙。

“都会用吗？”你柔声问。

………………

你看见面前的兽人忽然开始颤抖，一滴泪啪地摔在地上。

“兴。”他还是，大的躯此时只显得憨厚。

笼里的兽人比周围的都要一些，站在制式的笼里，本抬不起。

“这是赠送的项圈，这是遥控，可以防止兽人发狂攻击主人。”拍卖场的服务人员一边向你示意，一边把项圈递给你。

不然怎么会闻到主人的味。

“用来打手啊，或者给他们工。哦呦，这地蛇什么都的！可黑心了！但是我跟你讲，兽人很的，心思单纯，但脑一也不笨，教什么都能学会。我家小白就是，饭得比我厉害多了！”

“没关系，他很温顺。”你笑着收了遥控和其他的东西，告别了还没逛够的闺。

他早就决定再也不要哭了，在那些拿着鞭、、药剂的人面前，他泪只会让他们更兴。

其实买下他确实是冲动了，但那滴泪当时仿佛砸在你心上似的，你本无法任由他这样被人随意相看。

………………

倒是叫闺说中了，法院拍卖里真能找到宝贝。

你也有些看不下去。

闺不喜这样健硕的类型，随便看了一就准备拉你走，你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

………………

唯一不变的是，他离主人家，越来越远了。

他和其他兽人一样，为了方便拍卖者相看，上只有必须的布料蔽，但他上的伤却比其他兽人都要多。

到了家，你先给新买的兽人摘掉了项圈，又给他准备了杯餐。

“兴吗？”你有些好笑。

此时微微颤抖着，可能是有些害怕。

手续很简单就走完了。一个伤成这样的兽人也没人跟你抢，你几乎是以底价买到了他。

“这家是为什么被没收财产？”你有些好奇。

西山微眨了眨，泪被他从眶里挤去。

“会。”他，上茸茸的耳朵动了动，后原本低垂的尾，此时不自然地左摇右摆。

直到这一个笼。

在你耳边念念叨叨，皱着眉。

面前的兽人们实在是有些惨，你都不太忍心看，只是在闺的解说里稍微看了两，就跟着她一个一个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