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写得一向不错，”老师，看向一脸懵的周停棹说，“有空的时候教教桑如议论文怎么写。”

老师笑了笑：“是，是很死板，记叙文你可以讲故事，议论文只能翻来覆去讲观，相比起来无趣死板得不得了。但是桑如，我们的目的不只是创作，还有考试。你的记叙文可以继续写，但你能保证每次都不偏不离分吗？不能的话，就同时准备准备议论文，这样至少有选择。”

“那还会踩，”语文老师四十来岁，平时雷厉风行，瞅着桑如笑了笑说，“怎么不直接下课了再来。”

公司不大一样，桑如习惯了每天十一慢悠悠到公司，而这样的习惯放到叁只有一个结果——迟到。

语文老师挥了挥手让她来，桑如这才如蒙大赦回了座位。

“我知你是好学生，桑如，”老师声音竟然很柔和，“你看你成绩，常年年级第二，第一是周停棹，你知你比他的分数差在哪儿吗？”

“……没有。”

下课了还没走，大概是要找她算账。

桑如默不作声听她讲：“作文看起来是可以让你天行空地写，但其实条条框框的限制很多。你喜写记叙文对吧，记叙文就是很容易要么天上，要么地下，你但凡有跑题，就会特别拉低分数。”

“是，语文，你基础好，前面大分都没问题，你的问题经常在作文。”

周停棹不知什么去，从她俩旁边经过，桑如疾手快拉住他的衣角，说：“我有不会的可以问周停棹吗？”

桑如着全班的注目礼，着站着，听见语文老师问：“不好请假了？”

结张地一下，周停棹答：“好。”

“语文。”桑如答。

桑如跟着她到走廊里去，好挨骂的准备。

平常只有自己噎别人的份儿，风转，桑如被堵得哑无言，半晌：“我错了老师，下次不会了。”

“我知老师，”桑如这倒是记得的，自己的这些问题直到考结束也没有彻底解决，“但是我不太会写议论文，而且议论文很死板。”

没几分钟就下了课，桑如力趴在桌上。跑了一段有些累，刚刚虽然吓醒了，现在困意又来袭。

第一节课到了尾声，关着的教室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语文老师把门开了，就见数学课代表站在门，脆生生喊了句“报告”。

桑如突然觉得很有理，说：“知了老师，我会的。”

有人手指敲了敲她的桌，吓了桑如一大，抬发现是语文老师。

周停棹顺着那只拉住自己的手看向这个人，她正笑着看自己，抿的时候两边鼓起的松鼠腮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