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总是有些不努力,但是在家务魔法上,这绝对是它的趴。
“两杯热可可!我特地给你加了棉花糖!”
里德尔托腮坐在沙发上看我忙碌,唇角始终含着一抹难以觉察的微笑,等我把一杯热可可递上去的时候,据说从不吃甜的里德尔先生屈尊降贵低下头,浅浅抿了一口杯子中粘稠的深褐色液体。
“味道不错。”他难得夸奖我。
我笑嘻嘻坐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轻哼圣诞快乐的曲调。里德尔的脸上因为幼稚无聊的歌曲曲调逐渐柔软。
他主动向我讲起他的故事:“我上一次过圣诞节,还是我母亲最后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那时我六年级,和母亲住在麻瓜贫民区的一个小房子里,那时候我母亲已经病得很重,但还是为我做了一点姜饼饼干。”
我想听里德尔关于他的事情,毕竟在我所知的故事里,他没有幸福的童年,母亲早逝,父亲只是母亲强求来的缘分。
里德尔轻轻用手指拂过我的额发,贴着我的额头轻轻跟着我哼唱。
“是这样的,小糖果。我的母亲也会唱这首歌……”
我忍不住问他:“那你的父亲呢?”
他闭着眼,还是在哼这首歌,彻底哼完以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我母亲死在这个圣诞节,第二天我就去了小汉格顿。让那个老家伙还有他的新妻子和孩子全部都去陪我母亲。”
这段剧情我倒是熟。
他见我这么平静,屈指在我的额头上敲了敲。
“小糖果?”
我不瞒他:“我知道这件事情。”
他不意外,想是以为这是沃尔布加的消息灵通。转而问我。
“你不害怕?”问完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很糟糕的问题,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我忘了,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
他把我当做一个很好的树洞。
“说件很好笑的事情,我的母亲临终前最后一句话居然是让我照顾好我父亲。我实在不明白她当时在想什么,我姑且认为她是糊涂了。”
“她的一生都在为那个男人颠沛流离,包括我也是。我生在福利院门前,自打有记忆开始就跟着我的母亲辗转在各个麻瓜贫民窟,她一直渴望那个男人回来找她,事实上是我提起我母亲,那个男人像是我母亲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一样谩骂她。”
“小糖果,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你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吧!”
我看向他的眼睛,随后视线渐渐向下移。
“我会的。”我握紧手,斩钉截铁说出我的答案:“如果是我爱的那个人,我等他一辈子,或者一辈子都活在自欺欺人的幻觉里都可以。”
里德尔很惊诧我的答案。手掌用很缓慢的速度上移,最后贴在我的胸口。
“你有……”他对这个词还是无比厌恶,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