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里德尔不这么想,他依旧觉得是我脑子坏了。
在他眼里,辛西娅胆子小,辛西娅是个连魔杖拿起来都费劲的小家伙,怎么敢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一定是有人挑唆。
这个黑锅他扔在卢平先生头上。
我听闻他试图要对卢平先生下手的时候眨眨大眼睛,又从冈特庄园二楼跳下去。
这次摔断了腿骨,被灌了一瓶难喝到死的生骨灵,度过了一个没有性生活的夜晚后,活蹦乱跳穿着蓬蓬纱小裙子揽着里德尔的脖子警告他。
“卢平先生是我的同学,你不能欺负我的同学。”
里德尔气得炸了大半个花园,训斥了一干食死徒,对传消息给我的纳西莎举了魔杖又放下,举起又放下。
纳西莎曾姓布莱克,他没办法伤害任何一个布莱克。
这是里德尔一直掩藏的小秘密,被我发现了。
小秘密让我更快乐了,白天把里德尔气得半死,夜里在床上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我眼神迷离伏在他胸膛之上,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指尖划过的地方激起一片颤栗。里德尔享受这种颤栗带给他的快感,还被我含在身体里的某部分随着他的身体变化胀大发热。
“老东西——”我声音娇娇,是性爱之中女人妩媚娇嗲的样子,“爱情就是这样,又甜又痛。”
老东西逃避关于爱之一字,我只能用爱的变体来征服他,双手按在他的胯骨上不许他动,在双双敏感的时候不给他前戏直接用力摆动腰肢。
这一夜,他叫得比我更大声。
在卧室之外,汤姆·里德尔再如何强大,再如何手段残酷。只要进了这间卧室,上了我的床,他就是我的奴仆。
迎着清晨的曙光,我坐起身懒懒伸了个懒腰,手向着更衣间的方向探出,绸缎睡袍从中飞出落到掌心,一个小小的咒语免于我在床上耍赖皮差使里德尔先生必须在他将醒未醒的时候为我服务。把睡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里德尔才悠悠转醒,他昨夜付出了几乎整夜的时间来取悦妻子,饶是他也需要在第二天的清晨多一些时间来恢复身体。
我是个体谅的好妻子,亲自去把早餐端到床上给他。里德尔没有这样的习惯,我却像是有肌肉反应那样重新坐回床上,拿起一片吐司涂好黄油递过去。
早餐时候不谈工作,最多看报纸。
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很无聊,一点我想看的东西都没有,什么滑稽的新闻都往上放,天空中出现一辆会飞的摩托车都要报道,活像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也就丽塔·斯基特的新连载能满足我。
今天是冷冽麻瓜血统女司长和倨傲纯血统世家公子以及天才魔药师的三角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