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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2/2)

红鲤是新来的,到底不如澄翠稳重老练,心里想些什么并不会立时显上脸来。

只是如今一闹,不知何时才有少夫人门的那一天,想再择人纳府也不是件易事,再如何究竟也比不上贴伺候多年的秋月和晴云知他心意。

搬来这小宅,洗浴上的事亦由她负责,再加另一位新买来的红鲤,两个人倒也不会手忙脚

说罢,一双手又不老实起来,直往碧下探去。

她的一双柔荑抚摸上自己柔里亮晶晶的,却无半分女对情郎的意。

因金雀有之事,他心中多少有些不悦,便也悄悄给自己定下“一个孩不能从通房肚里发来”的规矩。

“待你攀上枝,那位待你只怕有过之无不及。”

见她们这副模样,不觉笑了声,倒是良久未见过她俩这般的黄闺女了,虽略懂些人事,究竟是没过阁的。

话里皆是甜笑意,神却冷,似窗外寒彻骨的秋雨。

她的脸上越发火辣辣的,更不敢看碧

若是她呢,若是碧,或者说,珍珠?

他已是弱冠,虽未娶妻,但嗣的事却也并非从未考虑过。

声音闷闷的,震得男人的酥酥麻麻:“晴云和秋月可是遣来给公知人事的丫鬟,理早晚也该有姨娘的名分……”

这些日他的右手大拇指上忽然多了一只白玉扳指,连行那事时也不舍得摘下。

他忽然开,话中却不带半分责怪之意。

她反应快,像条泥鳅似的溜,立刻从他怀中钻了去,只让他摸到细腻柔的小腹。



一场好过后,碧窝在薛劭仍起起伏伏的膛之上略有些困倦,任由男人挲着她的肩背。

刚搬来那夜,薛劭便留宿了下来,乃至第二日用完早膳送走薛劭后服侍碧沐浴时,两个丫鬟见她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时皆是脸红到了耳朵尖。

白玉贴着肤,却不冰凉,而是带着几分温,却十分有存在

嗣,嗣。

薛劭笑起来,把她的轻轻回自己的,叹了一气。

他轻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屑。

她顿了一顿,模仿着薛劭的模样装腔拿调的也叹了一气。

薛劭倒也不恼:“不过是‘佳人再难得’罢了。”

“至于我嘛——”他话锋一转,语气也一变:“只好替殿下好好伺候娘娘了。”

薛劭从来都是满满,最,也最,亦不饮避汤,更是从未赏过给他。

“唉,世人还说无情,其实你们男人才是真真无情。这才多少日,有了新立时嫌旧人碍了你的。便是咱们这些‘无情人’,与恩客不再来往了也会几文钱请人写首酸溜溜的情诗递去呢。”

薛劭脑袋里百转千回地绕,脸上的笑不知何时也淡了下来。

“为了你,府里可要闹翻天了。”

“郎君自己要荒唐事,怎得怪在我上?”

到底还是碧声打破了僵局。

“是是,自然是我的不好。祖母和母亲倒是好办,你是不知我屋内那两位有多麻烦。”

她脑中立想起昨夜钻耳中的黏腻的“咕叽咕叽”声和拍打的“啪啪”声,还有男的低与女笑,甚至有几分淡淡的腥气随着风扑过来。

“这是爷对我的,是好事。”

他倒也不继续追着,略伸长了手轻轻抚摸起这离女育之最近的地方。

睁开微眯的双,略抬起,看着他。

可心里有坎总在那,到达也没让停了她们的避汤。

二人自然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最终笑着奉承了几句伺候她沐浴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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