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裙全部撕扯个干净。

很快，男女交合的啪啪声与莲妃痛苦的呻吟声在大殿此起彼伏。

朱明照向后靠在龙椅上看得起劲，众人却心有戚戚焉，青玉低头看着自己案上的碗筷，对面李元旭望过来，却看不清他的神情。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莲妃已经气若游丝，身上的男人却还是一个接一个的上来，下来，上来，下来......

朱明照看差不多了，他起身走过去，拔起侍卫的刀扔给莲妃，指指跪在一旁的明轩，道：“你亲手杀了他，朕留你一命，也不会追究你母家。”

莲妃面若白纸，鬓发凌乱，浑身哆嗦，却还是摇摇头。

朱明照又看向明轩，道：“那你杀了她，朕放过你。”

明轩挣扎开双手，在莲妃诧异的目光下捡起刀来，又迎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向她猛刺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好！”

莲妃被一刀砍中腹部，人当即倒在血泊中。朱明照满意地做回上位，挥挥手，一旁的侍从递给他一把通体金黄的大弓箭。

朱明照当即搭弓拉箭，凌厉箭峰直指明轩。

“皇帝！”太后眉心一蹙，紧张出声，可那箭却当即调转矛头，直指太后面门。

在场之人无不哗然。

平烟已奋不顾身挡在太后身前，太后却轻轻推开平烟，冷冷看着朱明照。

她猜他不敢。

朱明照目光冰冷如剑锋，盛满恨意，他盯着太后恨不得真松开手，让那箭史飞出去。

二人无声对峙良久，朱明照忽然笑起来，半开玩笑般道：“母后，朝堂大事皆由您做主，今日是孩儿生辰，您就让孩儿做一回真皇帝吧。”

语罢，朱明照的箭已朝着明轩飞去，但他却像是玩弄猎物般并没有一击毙命，只是射中明轩大腿，而后朱明照欣赏着明轩痛苦不堪的模样，温文的面庞染上阴霾，黑曜石般的眼睛笑着，却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古人云，男女不义以交者，其刑宫。朕觉得，这样的刑罚太重了，不合适。”

广安侯浑身冷汗，听朱明照如此说，他正要跪下叩谢皇上圣明，哪知朱明照接着道：“也不够有趣。”

“不如赏他个罗汉金身，来人啊——”

这下广安侯彻底瘫坐在地上，明轩哭喊着让父亲救命，内宦却已将那烧得滚烫的熔金端来，兜头盖脸地就朝明轩浇下去。

皮肤灼烧发出如烤肉般的呲啦声，人肉炙烤的气味随着白色烟雾扩散，混含着浓郁的血腥气散在大殿上，众人被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失措。

宴席散后，青玉随着人群退去，殿外凉爽干燥的风吹散那血肉混合的恶心味道，可他满脑子仍是刚才殿上的那一幕幕。

走至一条小道，这里僻静无人，青玉开口道：“朝露，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