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死死盯着那墙角。
许多年后,这只壁虎将反复出现在他的梦魇里,这一天也将永远成为他的梦魇,揉搓着他,折磨着他。
青玉人偶似的任他们摆布、玩弄。杨真又将银针包拿来摊开,取出一根细长细长的现在火上烤了,再拿到青玉眼前晃着,恶笑道:“您就瞧好吧。”
语罢,他便将银铃乳夹摘掉一个,捏起青玉一个鲜红欲滴的乳头来便将这银针狠狠穿刺下去。
“唔呃......”青玉仰头痛呼,这细密却钻心的痛令他大脑瞬间空白一片,眼前发晕,带着哭腔呜咽出声,眼尾儿红得直掉泪。
“还有奉书这手,啧啧,根根儿白玉削似的,”杨真说着硬拉过青玉撑在床榻上的腕子,将他颤抖的手指塞进嘴里,陶醉地舔弄抽插着,模样猥琐瘆人。
等亵玩够了,杨真抽过一根细长的针来,面目狰狞地阴笑,道:“这莲妃娘娘也真是,这么好看一双手,怎舍得作践得血肉模糊,依老奴看,用这针是最合适不过的。”
“呃呜——”青玉的双手刚养好没多久,此刻新伤牵连旧伤,十指连心的极度痛楚瞬间浸入骨髓,令青玉弓起背,浑身颤栗。
“不——那是一双弹琴的手啊!杨公公,你要扎就来扎朝露吧!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家主子吧,他那么谪仙般的人,你们别搓磨他,要来就冲我来啊......”朝露绝望哭嚎着,仿佛那尖细银针钻的不是青玉指尖,而是她的心间。
血色玉珠断线似地从青玉指尖滑落床榻,和着乳头滴滴答答落下的嫣红血珠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开出摇曳妖艳的血色花朵。身后周顺还继续在肏弄着菊穴,青玉觉得自己仿佛要死了,脸埋在床榻间,被无望渐渐淹没。
杨真似乎兴致更高了,举着青玉那双扎满长针的手欣赏了一会儿,又捧起青玉的惨白的脸来,拽着他头发令他不得不直视着朝露。
青玉的身体仍被周顺锢着固定在像刑具一样的角先生上,头又不得不被杨真拽着仰起看向朝露,他仿佛一具破败的偶人,任人拉扯着线身不由己。
“朝露,你看看你家主子现在的模样,哪儿还有半点仙气儿?”说着,杨真老鼠般的眼睛放出贼光,低身附在青玉耳畔道;“老奴知道,奉书不光是会弹琴,还会作诗写文章,老奴听御前刘公公说过,咱们奉书啊,原可是要科考的。”
“这么一副好模样,好身子,怎么着也得中个探花郎啊。”周顺将后穴中那硬邦邦的角先生抽出来,像条鞭子似的毫不留情地啪啪甩在青玉的雪臀上,在红肿的臀肉上打出更多鲜红印记。
青玉的身子被打得不断颤动,脑袋嗡嗡直响,耳畔不断传来周顺杨真的粗鄙侮辱之语,他凄然地望着朝露,眼尾尽是掉泪的红。
“然后咱们探花郎就在琼林宴上被皇上看中,当场就给送到龙榻上去,你这么淫浪,咱们皇上一定会把你这骚屁眼肏烂,让你顶着个烂屁眼上朝,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