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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跗骨之ai(黑daopa双xingabo,诱导发情,tiannai,koujiao)(2/5)

带着刻意的引诱,烈侵占意味的信息素从每一个孔碾压他的肤,像是要渗透到四肢百骸里去,我微微拱腰,让自己能够更多地在他手中磨蹭,低用嘴挲他的阻隔贴,用牙齿咬住边缘,一偏轻松将他撕下,贴上探索,依然觉得不足,换成牙齿去咬。齿尖刺破,丝缕的血腥味引诱更多的麝香气息,糅合成引人迷醉的辛甜,上的人闷哼声,手上下意识迫带来些微疼痛,更多的是让人沉溺的利,我咬得更用力。

“死孩,温柔。”

握松开了,张辽吃了痛,扯着我发往后拉,我甚至发被他扯掉几。我仰看他,又贴上去吻他的,一手搂着他腰,另一只手撑住前排椅背,姿势别扭地搂着他翻将他压在下。他的后排座是足够让人舒适的宽度,但要让我这位材比起alpha也不遑多让的叔叔躺下还是太局促了,他合地调整姿势,后背贴着车门,半边肩膀悬在座椅外,一条垂下屈起,另一条被我推抵着靠背,我反手带上车门,让车内的空间变得更加封闭,将他双间的空间,扯开他腰带将和内,因为姿势的缘故无法完全脱去,只能往下扯到大中间,留让我亵玩的空档。

“……这不合理,叔叔,祖父逐渐把‘家事’给我了,某些场合是必须的。”

回忆歇止,我听见他从鼻腔里挤一声哼。他手从我腰侧抚过,一路抚向裙底,向我间的,隔着握住了,拇指端,慢条斯理的动作像在整理他的枪支,轻微的酥麻让我,他眯着俯视我,倨傲如狩猎者,“再让我逮到你酒吧鬼混,碰就剁你的手,看就挖你的不住自己的东西,我就剁碎了拿去喂狗。”

手指并拢长驱直,没有前戏的侵突兀得像是袭击,霎时缩了,张辽也随之向上抬了抬腰,又被我用下去。我痴迷地贴着他亲吻咬,手指快速地在他动,并不时回勾,碰omega的G住轻,在他神情沉溺后又用指甲狠狠刮上去。

我一边说一边手指摸向,绕过他半起的,径直抚向omega那让人沉溺的柔。他的上已经开始发,这是发情的前兆,情间呈现得更加分明,微微歙张,吐几滴晶莹的红的滴,显然早已准备好接纳alpha的侵。

“呃、你……!”

我手上用力不轻,遭受磨难,下的人本能气,浑绷起来,我又在这时放松了动作,拇指下方隐秘的

可我要的不是不甘愿,我要等他自愿被我标记,成为我的东西。

——他在吃醋。我那只手遮天,能将无数优秀的alpha踩在脚下的omega叔叔,默许我他的、将他玩的叔叔,在因为我酒吧摸别的男人(甚至是个beta)的手吃醋,还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像药呢?

用方言称为“人”的叔叔,也会用同样的词汇形容逐渐长大的我,在他的期待中,最好我和阿蝉都分化成为和他一样的omega,最不济是个beta,他能够永远将我们庇护在羽翼之下。

每一次我都会想,我要是再蛮横一行在他里成结,他本没有力气阻止吧。

从那个夜晚起,他上极其偶尔会现且不固定的alpha气味彻底消失,只剩下我的味,阻隔贴长时盖住他的,只有积累的情让他到有些不适,或是他自己来了兴致,他才会用命令式的语气要求他的卧室帮他“”,替他疏解释放,并且两三年让我一次临时标记缓和对标记的渴望,但绝对不会允许我在内成结。

于是在某个的周末夜晚,分化来得突然而猛烈,烈酒与柠檬混合的稠信息素铺天盖地,陌生得似乎不属于我。昏昏沉沉的燥里,我只记得一丝冲人的麝香味撕开了房间的沉闷,让我短暂的清醒,却在下一个瞬间变得更加昏沉,世间万都退化为空的符号,只有兽的本能掌控着我,驱使我侵略、挞伐,凶狠地开垦另一个人的,牙齿刺破他的,将代表天的信息素,将躁动带来的疼痛全转嫁给他,直到窒息将我唤醒,我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倒在地上,我骑在他上,着他的在他将我包裹,下的地毯濡成片,我的牙齿咬破他的,正用自己的信息素覆盖他,而他角染了绯红意,咬着牙,绷着力气双手掐着我的脖迫我从混中清醒,凶狠又魅惑地艰难吐字:“敢成结,我就剁了你那玩意儿喂狗。”

他不满地啧了一声,关注却落了偏差,“……梦,那破车怎么比得上我的……嘶!”

“文远叔叔,我给你换个商务七座吧,后排放下来能当床的那,想随时和你在床上。”

了个无意义的抗辩,声音哑得不像话,明知他是借题发挥顺带回避我的提问,依然觉得他的语气、他的神态见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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