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听见张角最后一句,费力吐掉嘴里的毛巾竭力摇头。
张辽的手一抖,他沉重吐气,没有看女孩,而是收枪往后退,重重坐到另一张病床上。他接受了医者开出的方案,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如果没用,我会是杀你生生世世的鬼。"
他最终还是扣下了扳机,朝着空气的方向,用力到手指微微发颤。
砰。
是一声空响。
在带着女孩杀出宴会时,他的子弹已然用光。
※※※ ※※※
张角出去了一趟,回来把那头有点乱糟的黑红色长发扎了起来,脱掉了鞋子爬上床。窄小的单人病床没有足够的空间承载两人,于是他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上半身压下来,将颈项凑到我脸侧。他的嘴唇贴着我发烫的皮肤摩挲。
不该是这样。我不想伤害张辽,同样不想伤害张角。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闻到他身上出现与我喝下的那杯酒相似的气味,听见他的声音在颤抖。他刚才说的什么?他注射了毒素来催生血清?那么他身上的疼痛,也与我所感受的一样?
“小宝,把一切交给你的身体,不要交给你的思绪。”
我听见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大概一床之隔的张辽都听不清的音量,低低的、安抚的,带着慈悲的鼓励,非常寡淡的梨花丝丝缕缕地迎来,安稳剂带来的短暂清醒中断得像曲别针弹开,仓促毫无转圜。
我咬了上去。
神志好像抽离了身体,陷进一场隔着毛玻璃上演的怪异的梦。面前的张角不再是张角,他是一把工具、一碗血肉熬成的药水、一个献给alpha的生殖器官,而我也不再是我,是一头寻求宣泄的兽。
我翻身将他按在下方,呈跪趴的姿势,咬住他微瘪的腺体,牙齿切进皮肉挖出鲜血,那一小块肉几乎被我扯下。血液落进口是甘甜的,滑过咽喉落进胃袋,再通过代谢运输进四肢百骸,身上烧灼的疼痛似乎随之缓解,我着迷地吮吸着嘴里的肉块,像在吮吸哺乳的母亲奉献出生命力、被吸干乳液后疼痛空瘪的乳房;我撕开他被我身上渗出的血染红的衣服——也可能他因为毒素在出血——更多地撕咬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野兽不懂得体谅,我蛮横地将性器插入张角的阴道,年长的omega阴道干涩,却有足够的包容性,进入得并不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