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被你杀死了第二次。”

“小山，你现在一个人，让我陪在你边照顾照顾你不好吗？那个贺天，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之前为他苦苦持，不过是念及以前的旧情，那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你有这？你以为我会看你一吗！”

莫关山，你快别说了！

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滔滔不绝地讲那些致两人于万劫不复的话。泪大滴大滴地在眶聚集，随着莫关山的话，又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对弹琴大概就是现在这个状况。莫关山甩开蛇立的手径直往外走，他刚看了时间，贺天应该再一会儿就要到了。“我们俩之间没什么可聊的，希望以后永远别再碰上了。”

莫关山挥开贺天的手，不顾他中的心碎的绝望。“开。”

“宝贝，我不能来吗？”贺天语气平静，但黑云压城城摧的神足够旁观者心惊了。他住莫关山的下，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要击溃所有谎言。“刚和谁在一起喝咖啡呢？这么怕我看见？要不去一起打个招呼？”

贺天没像以前一样表现得歇斯底里，但努力抑制的声音听起来更令人胆颤。一开始莫关山还以为他在说蛇立，但上又反应过来，他中的“学他”真正指的是谁。

不是，这样的。

这次，他是刽手，宣判他们情的死期。

陌生人不行吗，非要自己撕破脸。“留面，也给过去留念想，算我求你。”

“我发神经？莫关山，你到底要我怎么。我学他学得还不够像？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

不是。

……

贺天手劲儿大到莫关山以为他要把自己的下碎，小麦的肤甚至都泛起红来。他蹙眉拍开男人的手，了下。“松开，痛不痛啊！在发神经，你就给我自己回去。”前阵男人的小伏低，让莫关山有些“得意忘形”了，忘记了他从不只是骨里温顺的小猫，而是一旦发飙可以把人撕碎的狮虎。

人的泪让贺天从震怒中冷静下来，忍着心痛，颤着手想为他拭去泪。原来，世界有无用功，尤其在情里，不就是不，所有的“心积虑”都无关宏旨。打一开始，对视的那一，一切都尘埃落定。

“你以为我不知你压没恢复记忆？学？你没有一丝一毫像‘他’。”

“我心里的贺天早就死了，在车祸后你醒来的那天。”

“你，你怎么在这儿？”多少年了，一张就结的病莫关山还是改不了，不知他有没有注意到蛇立，也不清楚有没有听见他俩的对话，“画展在前面，我带你去……”

好好的心情一下全被破坏了，莫关山想或许又该去庙里拜拜菩萨，求一些烂人远离自己。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察觉到周围的动静，直到突然一个大力被拽到一边，才发现贺天不知什么时候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