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山，听胡医生说你们要院了？”蛇立靠在门，脸上完全没有撞破小情侣亲时的尴尬。

“那天晚上遇到，也没来得及多说，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蛇立的语气中现少有的张。

“乖，他是我一朋友，我就去说两句话，然后我们上回家。”人的习惯是不会因为失去记忆而改变的，而这表情莫关山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吃醋的男朋友需要足够的耐心和安全。他想抬手开贺天蹙起的眉，但手指还没碰到就被贺天气呼呼地躲掉，越发小孩脾气，“就等我两分钟，好不好？”

莫关山努努嘴，“好的，稳定的工作，我的男朋友。”

“你男朋友的事我听说了。”

莫关山气，稳定了情绪，上又换上熟悉的笑容，“你想吃什么菜，我到时候准备给你吃。”

贺天任莫关山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无奈地笑笑，“笨，这是你生日，怎么倒变得跟我过生日似的。”

贺天大概也觉得没来由地吃飞醋没意思，用鼻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那如果永远都想不起来呢？”

莫关山知蛇立在观察自己，观察他的表情，窥伺他的内心。年少的时候他很怕这神，怕被看穿，但现在不了，“暂时的，也许不知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

“听说他失忆了？”

贺天被小男朋友斩钉截铁的拒绝震了一下，脸上疑惑的、混的表情，“抱歉，我不知你不吃。”

那样决绝果断的背影，蛇立一瞬间仿佛看到十年前的自己，但再定睛的却是27岁的莫关山。

虽然只是几声轻笑，但足以在莫关山的心上不断地起涟漪。他最喜的就是贺天的睛，像是两块琥珀，净纯粹，不掺掩饰，要不是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他不确定在这双眸的注视下自己能不能把持住。

小山？

“那就再一次，毕竟人不会永远活在过去，不是吗？”莫关山淡淡，但字字都像锋利的尖刀刺在蛇立的心，“抱歉，贺天还在等我一起回家，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这样的表情莫关山一个月以来不知看过多少次，遗憾、同情、可怜，虽然知前的老友没有任何恶意，但他也不想再看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贺天警觉地皱起眉，这么亲昵的称呼看来前这个医生和他的小男友关系不一般，下意识就伸手拉住莫关山的衣摆，阻止他要朝门走的动作。

“不！不用！我不吃糕。”莫关山曾经有多喜糕，现在就有多厌恶，昔日的糖变作刑上的铡刀，将过去和现在的联系统统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