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低一声，左手的手指住莫关山饱满的，面团似的把两分开、并拢，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过结合。

经开始吐前列的。

那是串拉珠，之前某次兴上贺天拿来折腾他的，那个时候两人就想尝试过，不过最后以莫关山怕痛、贺天心疼而告终。

自信被摧毁是件很可怕的事。在接二连三的打击的下，莫关山的潜意识开始一主动降低期待值，他不再期待亲密的关怀、温的拥抱、炙的亲吻，甚至都不要求变回最初那样。

“贺天，贺……”生理的泪随着颠簸落，莫关山抬起一条手臂想去揽男人的脖，起码在事里希望两人的距离能近一。

前后两被同时玩，烈的快激泪，莫关山眶红红、鼻尖红红、红红的模样落在贺天里，活脱脱一副小黑兔的形象。这样的莫关山，他说不上喜但也绝对不讨厌，这段时间甚至连梦里红发青年都没现，取而代之浮现的是莫关山的脸。

前的痛得疲下来，与此同时还有被和一起的猛烈羞耻席卷心。莫关山以为经过这段时间，这颗支离破碎的心已经没有地方再供贺天敲击，但当意识到现在的他于贺天而言不过是方便又卫生的工，心脏还是会传来一阵阵钝痛。

“乖，吃得下。”得了趣的贺天当然不愿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收手，嘴上说着没有真情实意地哄着，手上的动作却脆利落。一个使劲下，原本严丝合的地方，便又多吞了一节拉珠。

拉珠和开始一一地在莫关山内撞，的快和怕被搅烂撕裂的恐惧，一同在他心里疯狂滋生。他张想求男人慢一些、轻一些，但传来的只有嘶哑的，好像无论贺天给予他多少痛苦，他最终都能产生快。

微凉的球应声抵上，几乎是一瞬间莫关山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以及贺天的意图。“呜不行……会坏的……”

可贺天却接住了他的手。他拉过莫关山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肩上，但如往常给了希望又上给予失望一样，莫关山再一次反复摔同一个温柔陷阱。“我刚发现，屉里还有个这个。”

里正在腐烂发臭，真成为了一个娼。

莫关山不愿承认贺天的话，赌气地咬住下，咽下差飘的，装作没有情的机人机械地摆动。

不过贺天可没有再把莫关山医院的打算，看他脸突然变得煞白，立掰开越过肩检查，几乎要被撑平的只是有些发红并没有受伤。“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