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他他，他什么都可以。

“小母狗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听得我都要萎了。”

上一个租客留下了面落地镜，平时莫关山不照，那么大面镜无用武之地，结果喝醉了却臭起来，光着膀盯着镜里的人像猛看。

关山怀里挣扎，为主人倒打一耙的氓行为表示不满，明明现在是他这个大醉鬼黏着它。

他低沉地息，耳边似乎又回起铃声，两手捧着学着男人的动作用力搓拽，自始至终目光都没有离开镜中的人影。莫关山的神到痛苦，却迅速陷愉，他自般死死盯住镜中人的脸，看自己在疼痛下依旧能、欠的表情。

肌不是一天练成的，之前荒废了那么多个月，现在就算天天铁，也就是有些肌的形状，不太明显。莫关山想起换衣间大哥的那句夸奖，鬼使神差地抬手上实的肌，看着手指在柔的肌上微微陷留下指痕。贺天不喜他浑肌，却唯独钟情肌，也不能说是肌，准确的说应该是。但男人就是男人，不他再怎么练，也不可能现女人那样的罩杯和手。

像是想起了那时候的觉，莫关山一手重重上在空气中立的珠，熟悉的刺痛夹带着酥麻通过神经传达到大脑。“唔……”

直地立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得男人低骂了声，又从旁边的小盒里取一对带着铃铛的夹。“小母狗喜不喜铃铛。”疑问的语句却没有疑问的意思，不等他反应就把那对夹夹到的上，末了还满意地用手指拨了拨铃铛，听着清脆的声响勾起了角。

“啧，怎么那么久，还是只有那么。”

莫关山又猛了两猫才迷迷糊糊地扶着鞋柜站起来，酒的后劲上来了，他现在只想倒就睡。明明屋里开着空调，后背还是泛起一层薄汗，他不满地嘟囔两声，单手拽起后领就把T恤脱了下来，顺手甩在了沙发靠背上，光着上半摇摇晃晃地往卧室里走。

曾经的他愿意为了贺天变成任何模样，可以是张浪叫的女人，可以是摇尾乞怜的狗。

青年双发，坐在落地镜前的地毯上，胀的在宽松的运动下支起个帐篷。卧室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线都依靠窗外的皓月，隔着薄薄的纱帘在畅的肌线条上勾勒银边。

“呜嗯嗯……”莫关山颤抖着蜷起，的牙齿用力地咬住下，飘到边的被生生咽下，任指甲怎么扣的孔都不肯再叫声。

殷红的被男人在指腹间用力拉扯，柔的肌瞬间得宛如一粒小石。男人嫌齿不够用，不知从那儿学来的捆缚术，扯一条红绳往他的上勒，直到挤一浅浅的沟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