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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楼从来不是铁板一块,你自然知晓。
从蛾雀蜂鸢四bu,再至闲人,你所求的原则一直是“平等”,准确来说,应该是——“平衡”。
只要不涉及底线,你倒也乐得跟大家闹作一团。
不过,自从文丑到来,他似乎有意无意总爱挑衅你,譬如有时他同你说的话带着些yinyang怪气的劲儿,譬如接任务的时候他低着tou,但yan睛分明是觑着你的,再譬如现在。
记得与他初次见面也是如此,他杀了七名意图行刺的谒官,哦不,是八名,还有某位的弟弟。
当时你便对他有了几分兴趣,而如今他加入蜉蝣军,此次任务也是一样,他杀了所有的可疑对象,下面人来告状时他也只是低着tou,半点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模样。
你把玩着手上的茶盏,借着饮茶的动作瞥了一yan文丑,果然,那双闪烁liu光的金绿yan瞳依旧隐晦地看着你。
小孔雀倒是凶的很…
你咽下醇香的茶水,挥退了下属,示意文丑随你来。
你chu1理事务的内厅放有一张ruan榻,被屏风和帷幕遮挡,外边看不见分毫。平日时间晚了你也会在此将就一夜,今天倒可以有别的用途了。
文丑跟着你进来,见你施施然坐在ruan榻上,一时摸不准你什么意思,面上倒是自如的扬起一抹温驯的笑。
“有什么事只能我们两人说?殿下可是要罚我?”
你也笑,“是,私自zuo主确实当罚。不如…就罚二十军gun吧,如何?”
金翠的眸子闪了闪,文丑颔首,“那末将便去领罚了。”
你前倾shen子,伸手一勾便勾住了他腰侧垂下的两条pi质饰带,轻笑dao:“文丑何必如此着急,虽是惩罚,也不过小惩大诫罢了。”你手上使了力,将他拉近,他并不反抗,反而顺着你的意思和你站的极近,两点金翠正撞进你意味不明的笑yan里。
你松开手里的pi带,心下暗叹他这副pinang实在鲜妍,嘴上却说:“这惩是我亲自罚,才能让你有所诫呢。”
你弯起yan睛,动作却迅速的不可思议,一手掐住他的腰,另一手nie住他的腕,顺着惯xing便将它带倒在榻上,你倒是站了起来,上下顿时对调。
你也是习武的,shen手其实不错,只是平日鲜少显lou罢了。
文丑yan里划过一瞬无措,又被温顺的假面覆盖,他正要开口,腰间的鞓带忽的松了,霜se的外袍松散开louchu更多墨绿se的内衬。
他的yan睛立时晦暗下来,幽幽望着你,声音还是柔媚的。
“殿下的意思是…?”
你笑而不答,慢吞吞踱步至一侧的桌案旁,从桌上摸了一把红木的戒尺,居高临下地dao:“又不是没挨过军gun,怎么连受罚姿势也摆不对了?”
文丑也笑了一声,不知是自哂还是讥讽,倒是顺从的褪了外袍,正想扯开内衣时被你一尺点在手背上阻止了。
“放心,我有分寸。”
他俯下shen去,劲瘦的腰肢塌下一个令人心悸的弧度,你的目光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