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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chun纠缠许久,黏腻的水声在静谧的chun夜里响个不停。颜良好几次想停下,他已经听见文丑hou咙里几近窒息的气chuan,掺杂着撒jiao般黏糊糊的鼻音。可庶弟一双yan觑着,蝶翼般长而nong1密的睫mao扑闪扑闪,眉tou微蹙,在他哥的怀里一点也不安分,chun齿发了狠去yun咬颜良的厚she2,使劲讨要着他的爱抚。
文丑真的好爱jiao着自己要吻……颜良心中万般柔情,尽数倾浸给了他。终于主动,捧起文丑雨后丁香似的面庞,从嘴角到yan尾,密密麻麻地亲着tian着,情到shenchu1还会捧起一缕藻蓝长发,附shen珍重地吻下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文丑还想要颜良的手,要他兄长全shen心都来疼爱他。绿宝石缀的蝴蝶腰带被主人随意扯开,丢在床下,剥开hua溜溜的丝绸袍子,许久未抚wei过的玉jing2已经探tou起立,渴望着心上人带来的解脱。
一个翻shen,颜良稳稳地把扑腾的庶弟抱在怀里坐着,仰tou亲抚了会庶弟天鹅似的颈子,连带着小巧jing1致的耳垂。文丑被亲耳朵时反应真大……一个劲躲着,往自己怀里钻。
shi漉漉的she2toutian着耳廓,热气和缠绵的水声直直pen进耳朵里,偶尔兄长的she2尖还会探进来……呜,脑子里都被熏得热热的,没办法思考了。下面也已经要jian持不住快chui了,颜良怎么还和大狗一样,就知daotian自己!
“颜良,你摸摸我下面。嗯!!你轻点……!!呆子,这么重的力气,都快nie断了……”
颜良还以为摸心上人的几把力度和自己一样。久经沙场又从不寻huan作乐,同袍找青楼泻火的日子里,自己躺在又冷又ying的行军床上,想着文丑胡luanrou搓,白jing1便xie了一大摊,随意ca拭两下就睡了。tou回摸文丑的男gen,重重地从genbu圈jin捋到吐水的guitou,不像是调情,而是对mei人发姣的惩罚。
文丑嘴上骂他,可下面xue口的yin水都快把huachun糊成皱baba的一小团了。从那惩戒弑父的伤疤烙印在他shen上,文丑发现自己在xing事上,贪恋嗜痛带来的的快gan。颜良手上老茧又ying又厚,tou回下手也没个轻重,殊不知他弟在床上最是爱这双手,恨不得要他发怒动手,教训自己下面饿得空绞的xuerou才好。
老实人自觉zuo错了事,锋利的眉mao都耷拉下来了:“对不住……等会,文丑你先……停!”
文丑懒得听。他拉过颜良的手,径直往泥泞的下shen探去,先用他哥的指腹来回磨一下ditou,自己握着颜良的指尖,狠下心把整粒豆di从genbu揪chu来rou圆搓扁,再hua下去照顾一下开合的niaoyan……!嘶,自己摸起来总是差那么一点,兄长的指尖稍微用力,niao意就忍不住了……
mei人yan瞳轻微涣散,shenti不自主追逐着更多快gan,劲瘦的腰shen带着shi漉漉的tunbu上下晃着,全然把颜良的手当成自wei的被角,主动开始夹tui,追求快gan了。白玉似的tui也jinjin收拢,腱rouliu畅而有力地夹着颜良的腰——已经是一副发chun母猫的样子了。
“兄长,用力一点疼我,好不好?”
通常颜良都会答应文丑所有的要求,战场上就算先斩后奏,乃至打yun自己,他也拿文丑没办法。但今日情爱毕竟是tou一回,小心驶得万年船,俗语肯定是没错的:“现在还没拓开,一会我怕伤了你。我们再一起弄弄。”
文丑这会再低tou看向两人贴合之chu1,颜良的长枪刚从kutou里释放chu来,耀武扬威贴着文丑的玉jing2,硕大的guitou吐着一点腥气的粘ye。他的xue口能不能承受的住另说,这驴diao不仅长,枪tou还弯钩似地上翘,想要ying吞,怕是要把肚腹tong穿一个dong,再把gong口都扯chu来当jing1盆。他叹了口气,自己把一条长tui掰开到一侧,方便这位初学者仔细观察。
“先,rou一下这个yindi。你下手别担心,我喜huan你重一点对这里。”
颜良和被驯服的猛虎一般,乖乖低下tou,老老实实用虎爪去rou那脆弱的地方。文丑骤然被刺激,细腰弹了两下,没想到颜良学的这么快!刚刚那一下,他没轻没重地把ditou里面的ying籽死死地an在耻骨上rou,再稍微掐一下,自己肯定就去了……还好这家伙听话,rou完就抬yan等着自己发号施令。
文丑凑上前,香了颜良一口,手底下也不停,食指和中指把黏哒哒的huachun左右扒开,叫兄长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xue口:“颜良,你把手指探到下面那个dong里,先别进那么shen,向上摸……啊嗯!就是这chu1,你多an压几下。对,嗯嗯,好舒服啊兄长……”
颜良现在已经忍得满tou大汗。文丑还以为自己那chu1mingan点很好找吗?刚伸进去两gen指tou,nen红的xuerou快要密不透风yuntian着了,里tou堆积蠕动不止,yin水更是丰沛,hua溜溜地难以施力。自己拨开馋得发疯的xuerou,才找到藏在皱褶下一点fei鼓的凸起,只是轻轻一an,这不听话的rou壶又得趣摇了起来,一不留神,sao心惨兮兮地被fei腻xuerou挤在shenchu1,又哭了点yinzhi,xie在他指tou上。
手指的主人犯了轴,非要逮到那点ruanrou不可。三指直直向上勾着tong进xue口,huachun拍击在指genchu1才罢休,扯开贪吃的xuerou,把sao点luolou在yin靡的空气中,逃无可逃,再两指狠狠揪起那chu1一扭——!!
“啊啊啊!!!”文丑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