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扒了碍手碍脚的衣服,噬咬上他突出的锁骨,以此发泄前夜心头的一股无名戾气。杨修被亲得迷迷糊糊,一直到你准备扯了他的裤子,忽然伸手阻止你,打着哈哈说要不算了这么晚了睡觉吧。你没理会,还是褪下他的里衣,然后发现了他反常的理由。
看着那块红肿的地方,你说为什么会这样。哪怕是伶牙俐齿的人此刻说什么都是失言,他闭着眼不敢看你。手指很轻易就进去了,你顺着内里一寸寸摩擦问他到底说不说,最后杨修颤着声音告诉你,饭点后以为你不回来了,他饭也没吃躲到房间里,一开始只是烦,莫名就又想……
心上人如此这般,你实在没法冷静,但怕完全弄伤他,今天就只用手好了。
你笑得诡异,手下开始轻轻缓缓地按压他的敏感点。杨修支起头来看,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你的动作刺激到硬生生憋回去,眼眶里瞬间湿润,还固执地不肯让泪落下来。
一开始嘴里还叫着不要碰,可是后面却觉得好像并不够,在你刻意放缓的状态下,他即便自己凭着本能往前动了动腰,仍是同隔靴搔痒般不得疏解。
没有管他的骂声亦或是求饶,今晚的你格外有耐心,就是不轻不重磨着这个人。说不清道不明那股冲劲是什么,许是听见他自慰却不能亲眼目睹与触碰的气恼,许是对他明明很想你却别扭着不肯说出口的报复。
但其实怎么能怪他呢?杨修注定了是一个很缺爱的人,很多事情从小没有,长大了也不敢有。即使你们相恋,也很少说些寻常情侣说的漂亮话,他只会默默打开孔雀尾巴装蒜,不经意间对你好,还要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也许这个人在想,万一哪天你不要我了,我还可以留点面子,而不是什么都没了。所以想你了从不说,自己一个人攥着被子流眼泪,在嘴上念、在心上拓印你的名字。
你又气又心疼,不知气的是他还是自己。这个人因为你一个吻就晕得七荤八素,你却直到这一刻才明白隐在他瘦削身躯下浓厚汹涌的爱意。明明爱得很小心,爱意却从每个角落窜了出来。
杨修,刘琦,你低低念他两个名字。听见第二个,他豁然清醒,整个人抖了一下,还是没说什么,头靠上你的肩,清泪打湿你的发。
你伸手贴上他发烫的脸,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一点确切的回应,笑对着他的眼说听好啦,我喜欢你,听不好也没关系,以后还会重申很多遍的。
很明显,你看到他瞳孔震颤了一下,随即低下头,眼睛到处乱瞟,语气还是傲着,说谁在乎你喜不喜欢。真的不在乎么,明明说着说着嘴角就扬起来了。
你不和杨修计较,但还是想欺负下人,继续动作以后附到他耳边问他想要么。虽然类似的情况经历过很多次了,他还是挣扎着不愿意开口,大口喘息,最后赴死般壮烈地点点头。
既然都要我帮你了,那你是不是要说谢谢先,你嬉皮笑脸凑到他脸前。此人羞恼至极,打算闭眼装死,随即被你的亲吻打断施法。杨修很喜欢接吻和拥抱,每当这么做他的态度都会软和些,就像应激的刺猬懵懂地收起尖刺,试探面前的人类能否信任。
你再丢了那些广陵王的架子,仿若寻常女子撒娇道就说一下嘛。他这么爱你当然昏了头,又把头垂在你的肩上,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然后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了一句谢谢你。
如他所愿,你加快手中的动作,娴熟的手法很快让他身体打颤,抱紧你的时候又忍不住弓着背,不知是想避开还是迎合,总之叫的很动听。
你恐吓他,小声点,你想让阿蝉都和别人听到吗。看着他怔忪的表情,又打趣道为什么下面突然收紧了,是怕,还是兴奋?直到他被欺负得眼泪顿下,企图抬脚踹你的时候你才收敛,把人搂回怀里。
杨修的身体很敏感,你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能弄爽他,很多时候都是以他很快高潮而你意犹未尽结束。今天也不例外,感受到对方大腿内侧开始时不时绷紧,便更卖力完成他拜托你的事,戳弄到他最后倚在你颈边细细软软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