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还说这话来挑衅她。
大话谁不会说。
沈知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目光灼热又带着不加遮掩的情意,手抚上他的眉骨,巧笑倩兮,“昨晚,我甚是满意。”
冰凉的指尖划过眼尾,鼻挺,末了停留在嘴角,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的唇瓣,慢慢发热,发烫。
她轻摇腰肢,蹭着他坚硬的性器,美目流转着动人的情欲,连声音都染上媚意,“不知周大人是否还有精力能把我做得没有力气去见其他男人。”
去见其他男人?
去见其他男人。
很好。
既然选择惹怒他,便要承受后果。
周行检握着她的腰往下摁,紧紧贴着他的欲望,惹得她身子微颤,酸痛敏感的穴口一阵收缩,还没进入却被这一顶弄出一股水,淫靡的味道四散开来。
他在她身下,沈知鸢却感觉自己被他压住,气息沉沉地覆盖在她身上,令她生出一种插翅难飞的错觉。
下身的触感太过强烈,她本能地往后缩,却被他摁着贴得更紧,不允许她畏缩。
一贯凉薄的眼底浮现出几分笑意,周行检轻微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笑容有些柔和得渗人,一字一顿。
“别后悔。”
事实证明,真的不能小瞧禁欲了快三十年的男人。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腰不是腰,手不是手,腿不是腿,像案板上的鱼,任他摆弄,不分昼夜。
“周行检…真的不能再做了…啊…”
粗硕的性器一次次捅进深处,惹出阵阵娇吟。
沈知鸢被他抱着抵在门关,粗硕的性器一次次捅进深处,她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身子,生怕滑下去。
情绪占据思绪,周行检哪里听得进去她说的什么,只知道:人总该为自己的话负责。
他毫不留情地猛攻,力气与速度不断加大加快,穴口进出的性器呈现出残影,濒临极限的快感几乎麻痹全身。
这个姿势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她的背都被磨得发疼,他却还不管不顾地做。
沈知鸢突然缩紧下身,包裹着肉茎的嫩肉全力挤压以致滑出,打乱了肆意进出的节奏。
周行检闷哼一声,不满又沙哑,可在此时,听起来却异常动情。
他强制性的抬高她的大腿,紧闭的穴口微张,粗大的阳物轻松地塞入,攻势比先前更快、更汹涌,对准了让她疯狂流泪的敏感点刺戳。
每一次猛烈的抽送,都能让敏感的内壁清晰地感受到肉柱的经脉与跳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快要攀上顶峰的爽意与勃发。
“疼…周行检…背疼…”
听见她说疼,周行检从体内退出,双臂施力抱着她去到床上。
触碰到柔软的被褥,背部传来的舒适感让她有些失神,以为已经结束了,可以安心闭眼休息了。
“才刚开始。”
阴沉的低语响起,她刚睁开眼,滚烫的性器又再度挤入穴口,破开屏障,直直顶向穴内最深处。
“啊…”
没日没夜,无休无眠。
只有她的哭声,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他也还没停,只是告诉她。
“有些话,要三思。”
沈知鸢根本没法再回应他,只能用娇软的呻吟去无力的驳斥他,她真正明白,什么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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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升日落,日接一日。曾震慑大豫的凶杀案已然被百姓们忘却,京州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湘月楼经此一事,不仅没有日渐衰败,反而蒸蒸日上,一家独大。
哐当一声,大堂之内的角落里发出猛烈的撞击声,夹杂着杯盏跌落地面的破碎声。
“你这小妮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敢推开本大爷!”
青宁被一名男子推到在地,瘦小的身躯撞在桌椅一角,传来钻心的疼痛,头晕脑胀,连回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沈知鸢见状,丢了个眼神给芙蓉,随即快步走向那人,手在他肩上捏了捏转移视线,一边扬笑娇嗔道:
“王老爷,这姑娘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惹恼了老爷,老爷莫生气。”
王老爷愤恨坐下,一捶桌椅,拧眉怒斥,“哼,不知好歹!”
见芙蓉眼疾手快地把青宁搀扶下去,沈知鸢一手撑着桌面挡住,对他谄媚一笑,“老爷莫要置气,今日所饮酒水都算我请客,再传月娥来陪您,如何?”
月娥是这楼里的头牌,平日里除了一掷千金的客人,也就世子皇孙能够见着。
她不信这还讨好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