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我倒是不晓得梅姑屋里如今这么教人规矩了。”云华笑骂了一句，却也没有要踢开季文漪的意思，季文漪便得寸尺的又膝行了半步。

“既然是来求本王教你规矩的，那便先打上一上上罢，免得你听规矩不专心。”

不由得轻笑了一声，“给你开苞那日，验贞的嬷嬷说你，若是好好调教必然也能好好服侍人，我还不信，原来倒是真的。”

有板，小鞭与竹篾拍三样东西。

手上不比，没什么，竹篾的拍也伤不了骨，季文漪将双手伸平，想不明白怎么会选了这样轻的一件玩意来罚人。

云华本来就是个怜香惜玉的，说打一百往往打了八十就喊停，如今季文漪不再端着，她也犯不着和个不懂规矩的小家伙计较，便先取了竹篾拍，“把手伸来。”

“报给我听听，学会什么规矩了？”

他生了一副好，杨柳细腰不堪一握，云华开弓驽的手劲儿不必提，毫不留情的一掌就落在他上，“勾引我？”

云华虽是贵女，可自小不论父后还是皇都对她束甚严，太妖妖调调的是不来她府里的，好容易磨来个万若菱，偏偏又是木人不开窍，白瞎了好容。太低贱的男她也看不大上，如今倒是很吃季文漪这一撒卖俏的。

一个念还没转完，便忽的调转了个个，回过神来的季文漪已然趴在云华上了。

因着今日云华上朝应了个卯，上着的仍是件暗玉紫的朝服，这朝服颜灰扑扑的，云华本就不喜，可褪了衣裳像只小羔羊的季文漪跪在一侧，季文漪忽然又觉着这衣裳没那么碍了。

云华并没准备在季文漪嘴里听到回应，手掌在他白皙的上摸了几把，又是一掌落下去，“啪！”

可双手打过五十后他便晓得了厉害，季文漪很快扔了竹篾拍，又示意他解开锁锁，另取了那小鞭在手中。

季文漪嫣然一笑，歪了歪脑袋，状似无意的蹭过王女双之间，又抬起那对盈盈的眸，“侍新学的规矩多，一项一项的报给妻主听，怕妻主听着烦闷，便捡着要的先说了...这第一条，也就是最要的一条嘛，就是要好好服侍妻主，能让妻主觉得舒心，便是最懂规矩的了。妻主听，文儿的规矩学的好不好？”

云华自己没计数，大抵也打了四五十，掌印上去都不再变了，红的与腰映衬起来也是格外好看，才慢悠悠的收了手，把季文漪从自己上放了下去，从一旁的桌上挑了桃活络油在手心上，一边涂，一边看季文漪又将家法册捧了来。

他没去衣，便颇有些擒故纵的意思来。云华没言语，直至万若菱捧着家法册的胳膊都打起颤，才开了：“把衣裳脱了。”

季文漪似乎刚才是落了泪了，睫上还挂着珠，他了鼻，“求妻主赐侍规矩罢，不然传去侍连门规矩都不曾受过的，要遭人耻笑的。”

说罢也不看季文漪，掌落的又快又急，冰雹一般就落在季文漪的上，可怜季文漪这样的，从小没挨过一指的，此刻也是咬着牙受了。

而落在云华里，便是季文漪锁在锁锁里的翘了起来。

季文漪局促的眨了下睛，很是乖巧的晃了晃云华的胳膊，“可文儿的若是能讨妻主心，再怎么着也是应当的不是？”

季文漪这一来本来心中还有几分忐忑，可心里又给自己打气，父说了，这世上的女就是再贵重的品格，自己这样的正君若能伏低小的哄着，也没有不行的了。

“自己扒开，你下面那东西不规矩，本王还是教教的好，免得日后偷了女人，给王府蒙羞。”

毕竟一遭就是自己忍不住痛了惹了妻主不喜，妻主肯教都是福气，哪里还有别的话呢？

季文漪不敢耽搁，忙将衣裳脱了放在一旁。“新婚”一别，他已是两月未见妻主，这本就是他心心念念要嫁的人，那日破瓜匆匆，没让他领略到半分情事上的好，可他还是忍不住，一想着云华，这便好似火烧一样。

“请妻主验侍的规矩。”